她下意识地后退，“你不是去国家队集训了吗？”
“这么关心我的动态？”陆森野盯着夏小鸥，眸子暗沉，语调清冷。
他突然冷笑一声，夏小鸥感觉自己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一点也不逊色于刚才对“凶宅”的恐惧！
“哦，我想起来了，某个人咬了我，是怕我事后算账吧？”
夏小鸥的目光定格在陆森野的嘴唇上，他的嘴唇依稀还能看出肿胀的痕迹来。
因为他的嘴唇比较薄，所以有一点肿胀，看上去也并不违和。
“我……我那是……”
陆森野突然抓住夏小鸥的手臂，将她向下一拉，顺势压在了沙发上。
“咬我，打我，这账，怎么算？”
“我不是故意的。”夏小鸥惊慌失措地看着陆森野，“我咬你还不是因为……”
对上陆森野那冷冽的目光，夏小鸥硬生生把自己的话吞回去了。
跟这种人，哪有什么道理可讲啊？
夏小鸥突然紧闭着眼睛，“要不你咬回来？然后再给我一棍子，咱俩就扯平了。”
陆森野看着夏小鸥。
夏小鸥紧紧地闭着眼睛，眉头也皱成一团，整个身子仿佛都缩着。
或许是因为害怕，她的睫毛都在颤动。
她的睫毛很长，略微颤动，像是被打湿翅膀的蝉翼。
记忆拉扯着陆森野的思绪。
三年前的她是那样的明艳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