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昨晚徐令则还宿在她这里,两人虽然没滚床单,但是有说有笑,根本没有发生任何不愉快的事情,可是天亮等徐令则上朝之后,月见要回去看望她娘,却发现宫外有侍卫把守,说谁都不允许进出了。
宝儿出去尝试,即使说肚子不舒服,也依旧没有用。
薛鱼儿倒是因为照顾沫儿的原因不在宫里。
顾希音带着几分怒气道:“我出去试试。”
这就是伴君如伴虎吗?哪怕枕边人今早还体贴地替她拉上被子才离开,转眼间就翻脸无情了?
难道就因为她昨日开玩笑说,“惩罚”他太孟浪,所以不许他近身,徐令则就生气了?
可是就算生气,他当时为什么不发作,还和自己言笑晏晏,却等离开后这般做派?
夫妻之间,要如此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吗?
顾希音傲然走到门口,大有一副“本宫倒要看看,谁敢拦我”的气势。
可是很不幸的是,她照旧被拦下了,门口是谢观庭。
“娘娘,”谢观庭拱手行礼,耐心解释道,“皇上担心司马仲彻丧心病狂,伤害到您,所以才出此下策,请娘娘见谅。”
顾希音顾不得生气,惊讶道:“司马仲彻出现了?”
谢观庭含混道:“臣知道得也不是很详细,只匆匆接到圣旨,奉命来保护娘娘的安全。”
顾希音点点头,“那……那你就忙吧。”
别的事情可以任性,生命安危真的不能开玩笑。
她也不想再一次落到司马仲彻的手里。
回去后她托腮思考一番,还和月见、宝儿嘀咕:“你们说,会不会是司马仲彻和宁瑶都来了,皇上担心他们易容成别人模样,所以索性不让所有人进出?”
月见道:“应该是吧。我请国公爷派人给我娘带信儿回去,他爽快就答应了。宝儿,你也让人给袁傲带个口信,你这大腹便便的,他等不到你回去,还不得发疯?”
顾希音看着宝儿隆起的腹部,道:“宝儿,要不我和皇上说,先让你回家;在抓到司马仲彻之前不让你再回来便是。”
宝儿迟疑片刻,摇摇头道:“虽然现在我恐怕保护不了娘娘,但是我留在娘娘身边才能安心。”
她这般说,顾希音倒不好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