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下一刻,又有一个黑影扑过来,侧身站在张子豪腿旁,不由分说,扬起手里一卷报纸,冲着他左脚脚后跟处所在的大筋部位砍去。那卷报纸与他脚后跟接触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张子豪却陡然一嗓子惨叫出来:“啊……”
那黑影也不理他,再度提起那柄被报纸包裹的砍刀,往他右脚后跟那里砍去。又是狠狠一刀下去,张子豪疼得几乎要晕过去了,这次竟然没喊出来。
砍他的黑影冲旁边另一个人点了下头,那人与先前摔倒张子豪那人一起,把张子豪两手臂翻过来铺在地上。砍人的黑影凑过去扬起手来就是两刀,砍中他两手的手腕,刀刀凶狠,几乎都要把左右两手砍下来了,鲜血流的遍地都是。张子豪疼得已经叫不出来了,喉头处呜呜作响,如同受伤待毙的野兽一般。
那个女孩子看到这一幕,只吓得变了脸色,大脑一片空白,连跑开的力量都没有了,就站在原地看着,两条长腿抖如筛糠。此时若是有细心人看向她脚底,会发现她脚下已经出现一片水迹,而且正在慢慢扩大。
把张子豪手筋脚筋全部砍断之后,手持砍刀的句晓军指着他用普通话骂道:“我擦你妈的,敢特么搭勾我老婆跟你玩一宿情,给老子戴绿帽子,这就是你的下场!老子还要阉了你!”
句晓军骂完这两句,他手下两个兄弟已经将张子豪翻过身来,让他仰卧在地。
张子豪手腕脚腕全被砍成重伤,大筋尽断,四肢抽搐哆嗦,如同过电似的诡异,脸部肌肉狰狞扭曲,眼镜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眼泪流的到处都是,嘴巴大张,痛苦的叫声根本就叫不出来,全在喉头那里呜呜作响,好似垂死的人正在挣扎,别提多狼狈了。
句晓军看到他这副模样,一丁点的同情都没有,冷笑两声,猫下腰去凑到他腰间解他的腰带,三下两下就把他裤子脱了下去,右手一晃,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柄剪刀,冲他胯下伸了过去,嘴里骂道:“我让你勾我老婆,老子今天就特么阉了你!”
那女孩子眼睁睁瞧着那柄亮闪闪的剪子凑到张子豪胯下,对着他那东西叉开去,很快将其夹在两道锋利的刃口当中,只看得花容失色,自觉气都要喘不过来了,惊骇的看向剪子的主人,见此人头戴一顶棒球帽,脸上蒙着黑色的口罩,眼睛上面还带了黑框的茶色玻璃眼镜,几乎半点容貌都分辨不出,只觉得这更加深了他身上围绕的残暴狂虐味道,看后吓得魂飞胆裂,下意识就闭上了眼睛,哪敢再多看半眼?
张子豪感觉到自己宝贝已经被冰冷的刀刃夹住,只吓得骇然变色,心头笼罩了一层绝望,挣扎着叫道:“饶命……大哥饶命,别剪……你……我没有啊……我没搭勾你老婆啊……我赔你钱好不好……我给你一百万,不……一千万,只求你别剪,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啊……啊!”
句晓军残酷的对他一笑,不等他把话说完,右手大拇指与其它四指猛地一合,剪子刀刃瞬间合拢,刃口何等锋利,剪掉那根肉做的家伙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
剪子合拢,那玩意翻落下去,一点皮都没连着,干脆利索!
那女孩子听到张子豪骤然惨叫,痛呼声几乎响彻天际,就知道他那根东西已经被那个残暴的家伙剪掉了,只吓得双腿一软,人就瘫在了地上,一下倒在她刚才制造出来的水迹上面,裤子很快被浸湿,凉意侵袭她的腿部肌肤,尿骚气冲入她的鼻子,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