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打了,别打了,我求你了……”
场中忽然传来鲁炼钢杀猪一样的惨叫声,也不怪他惨叫,实在是徐达下手太狠,拳拳到肉,不仅打得他口鼻喷血,就连鼻梁骨都打折了。鲁炼钢身为身份尊贵的东州市政府副秘书长,何曾受过这种“待遇”,只被打得晕头转向,差些以为自己要被活活打死,也顾不得尊严与体面了,张口求饶。
徐达眼看已经打得差不多了,听到他的求救声,也就顺势停手,揪着他的衣领子道:“不打你可以,但是你必须给我妹妹她们娘俩生活费,走,给我出来给!”说完拖拽死狗一样的拖着他往门外去。
鲁炼钢此时完全沉浸在迷蒙、晕眩、痛苦的状态里,哪顾得上摇头说不,几乎是任由他拖了出去。这一幕落在教室中众人的眼中,越发确认,他果然做了包贰奶养私生子的丑事,要不然怎会乖乖跟对方出去给钱呢?
眼看徐达把鲁炼钢拖出去后,丁莎莎歉意的对台上的华静道:“对不起啊老师,我不是故意影响你们上课的,实在是他鲁炼钢逼得我活不下去了,我不这么干不行啊。”说完又对身前小孩道:“儿子,走吧,你爸答应给钱了。”拉着他小手走了出去。
华静只看得一阵无语,走下讲台,将丁莎莎未关的门关上,重新回到讲台上,环视众学员,道:“继续上课吧,希望大家别受影响……”
她说得挺好,但学员们怎么可能不受影响,有人仍在盯着门口,在想象鲁炼钢在外面会给那个美女多少钱;有人一本正经的看着台上的华静,却仍在回忆方才鲁炼钢被暴打的情形;还有人低头看着培训资料,嘴角却挂着嘲讽的笑意,至于心里在想什么,不言而喻。
李睿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表情端正的看着华静,听她讲课,心里却已经乐开了花,鲁炼钢这次当众出丑,名损身伤,可谓是受到了双重摧残,作为他的仇者,自己真是快活得要命啊,早知道如此轻易就能报复到鲁炼钢,之前自己又何苦绞尽脑汁的寻思报复他的方法?直接一个电话打给莎莎不就得了?看来,还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啊,以后再碰上这种事,直接找莎莎那个“小魔女”就是了。
“砰”的一声,正门再次被人撞开,鲁炼钢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他头发散乱,满面血污,嘴巴张着,别提多狼狈了,一闯进屋里就叫道:“大家别信,刚才那两个人说的全是对我的污蔑,那些事我一件没干过,那个女人根本不是我贰奶,那个小孩也不是我私生子,我没有贰奶的,更没有私生子。刚才他们拖我出去后就走了,根本没跟我要钱,这件事彻头彻尾都是假的,他们是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对我进行污蔑与肉体伤害……谁帮我报警啊,再打个急救电话,我流了好多血……”
课程再次被中断,就连好脾气的华静也皱起眉头,看着鲁炼钢欲言又止,不过当看到他的狼狈可怜模样时,又闭上了嘴巴,想了想,吩咐李睿道:“李睿,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
李睿答应下来,拿出手机,假模假样的打急救电话。
鲁炼钢转目看向他,顺手擦了把鼻子下面的血,忽的想到什么,身子猛地打个激灵,往前走了几步,指着李睿道:“我知道了,他妈的……李睿,这全是你小子干的,那两个人是受你的指使过来污蔑殴打我的,你是在报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