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止危和温庭瑞这一去,就去了大半日。
去时两个人,回来时却只有温庭瑞一人。
“阿危呢?”温知虞问他。
温庭瑞瘪着嘴:“我和阿危去看了放金榜,结果,遇到了燕携叶和柳浮云。
我和阿危不愿跟他们说话,转头就走。
结果,燕携叶居然让马车拦住了我与阿危,当着好多人的面,先出言挑衅我和阿危。
燕携叶说,同样是不念书,他轻松便考上了进士,而阿危连参加殿试的资格都没有。
阿危气死了,差点又和他打起来。
后来,阿危就被气回王府了!
越想越气!燕携叶真是太讨厌啦!从前是我有眼无珠,错把他当成好人!”
温知虞:“……”
先前的那一架,京中谁人不知,长公主府、荣安王府与庆王府关系决裂?
今日,又是唱哪出?
罢了,不管他了。
哄人要紧。
看着满脸愤然的温庭瑞,温知虞起身取出一个长木盒递给他:“这个给你。
临川送了些脆桃来,我让人给你切桃片?”
“好啊好啊!”温庭瑞道:“我最喜欢脆桃了!”
温知虞打趣:“先前在新虞时,你不是还说,你不喜欢脆桃,最喜欢软桃么?”
温庭瑞理直气壮:“夏日,我最喜欢的是脆桃,到了秋日,我最喜欢软桃。”
温知虞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