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里伸手,死要钱啊!”
“为啥打的?”
“不为啥,装逼我就磕他,跟我俩装逼能行吗?”
“史耀乾在就和你装逼了?”
“那王八犊子说我两撇小胡子长得不好看,我特意留的胡子,他说不好看?这我哪能惯着他,必须得干他呀!——阿sir你说咱这两撇小胡子好看,带派不?
“别整没有的,你配合点儿知不知道?”
“我很配合了,我砍的,怎么的,就我自个儿,别人不知道,爱谁谁,不认识。”
“我审不了你们啦是吧?”
“我都说了,我不认识,我不知道,爱谁谁,不知道!”
石狗子越说越来劲,比问询的有关部门还横,
问询的公安也知道,这帮小子审不了,就得送进去打他,但是打也未必能打出来,这帮小子讲义气,很少有像史耀乾那逼样的。
抓了三个,两个啥也没问出来。
另一个虽然还在审着,但这小子比石峰和小白还难对付。
小飞机瘫歪的靠在审讯椅上,吐着吐沫星子直翻白眼。
不管问询的公安问啥,就一句话:“我有病,我要去医院!”
这小飞机还真不是瞎说,他确实有病,当年因为早产,落下个先天性室间隔缺损的病根……
此时,楚辉还在从额左旗押送林海市地方公安局的路上。
格日楞乌代是个很讲究,很够义气的大哥。
听说楚辉出事儿,赶紧骑马来到额左旗公安分局,找关系通门路。
他也不认识局级别领导,确实不认识,但是认识管治安的司法所长蒙根朝鲁。
来到额左旗公安分局大院,把马拴在铁栅栏上,推门撩开棉门帘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