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子实这里是故意释放这烟雾弹,乱雷泉的道心,他笑了笑,若是眼前这个少年可以看破这武道的真谛,那么他的武道之路必定会前途无量,若是依旧靠着他人支撑自己的武道,那么他的武道之路就此止步!
“这也是许多修士在初晓境界和破晓境界出来历练红尘的缘故!”
过了约莫一刻钟,雷泉跟随着仇子实来到了这青辄馆,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热闹,人丁稀疏,毕竟这迦叶城有钱的大户人家也就那么几家,即使有钱,也不愿意在这黄金楼内沉醉的消磨兜里的银两。
门口来往之间无非是锦衣贵公子,青辄馆门前停着数量名贵的步辇,那花轿无非都是那些锦衣贵公子的代步的工具罢了,那些花轿周围都围着一圈抬轿的家丁,他们目不转睛盯着那门口的花娇娘,那花娇娘穿着花红的旗袍,画着浓妆,露着白腿,风姿绰约,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傲娇之气,似乎看不起任何人。
雷泉在仇子实的带领之下向那青辄馆走去,还未走到那花娇娘的面前,那花娇娘便跨着八字步朝他们走来。
花娇娘好像和仇子实认识一般,面色很冷淡,道:“仇子实来此作甚?”
“过来喝花酒!怎么,青娘不欢迎吗?”仇子实还是面带笑容,雷泉对仇子实这一招微笑真的很服气,无论是什么时候,做任何事,仇子实都面带着笑容,不是笑面虎的感觉,而是真挚的感觉,这是令人最恐怖的地方。
可这花娇娘不管仇子实这面带笑容,继续讽刺道:“你这个穷鬼也敢喝花酒,你们家耶公子来我们青辄馆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口袋里的钱,你以为这里的美女都是外面醉仙楼的烂货吗?”
“是吗?耶公子今日没来吗?”仇子实正了正脸色,毕竟这事关自己的主子,不严肃也不行。
“耶公子前日的花酒钱还没有算清,怎么可能还敢来?仇子实,你主子的钱,那就由你来付吧!”那花娇娘摆了摆手,对仇子实漫不经心的态度让雷泉很恼火。
“来者是客的道理不懂吗?”雷泉向这花娇娘反问道。
花娇娘一脸的不可置信,她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人敢和她这样说话,不由得多看了两眼雷泉,她也看出了雷泉的年纪和修为,心道:“这般年纪就有如此修为,这背后肯定有大人物,还是不惹为妙。”
花娇娘软了软口气,道:“仇子实这位贵客是谁?竟然如此无礼。”
仇子实也是知道花娇娘已经软下了口气,他也看出了雷震鸣的不凡,自然也不敢惹得雷震鸣不开心。
“顾客是上帝!”
这句话放在哪里都是说得通的,更何况她们这种风月场所,更需要顾客的口碑。
仇子实干笑一声,清了清嗓子,对花娇娘抛了一个媚眼,笑道:“花魁可在否?”
花娇娘被这仇子实搞得面色酡红了几分,但也是一闪而逝,花娇娘心道:“这家伙若不是有几分俊俏的模样,我早就催动灵力将他轰走了,而眼下仇子实身旁的小伙子年纪也就是十的模样,但已经达到了破晓境界高届,实属天才类型的人物,这样的人我还是惹不起。”
花娇娘给仇子实一个白眼,将脸上的冰冷消融,出现了罕见的笑容,道:“花魁最近正在练新曲,不知肯不肯出来为这小爷演奏一曲?”花娇娘指向雷泉。
仇子实听罢笑了笑,道:“只管招来,我们雷小爷今日莅临青辄馆,临幸她花魁是三生有幸,别有眼不识泰山!”
这话竟然硬生生是笑着说出来的,仇子实的表现让这初入世俗的雷泉有些不知所措,心道:“他们在吵架吗?这世俗之中都是这样的尔虞我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