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流对老君道谷的目前欣欣向荣的景象感觉到由衷的羡慕,他不自觉的在心里暗道:“面对如此的老君道谷,帝国是不可能成功的。”
随后向东流大喝一声:“六臂虫,想好了没有?”
“要战便战,聒噪!老子奉陪!”随后冲破雷泉的屋顶,雷泉的住处的屋顶顿时被八肘老君破开一个大洞,那被破开的屋顶却没有砂砾落下,全部被八肘老君的护体罡气弹飞,没有一丝砂砾落入屋内。
向东流看了一眼李所安,又望了一眼烈正男,对前者他的眼里带有欣赏,而后者,他的眼中则带有一丝愤怒。
“修为比李所安高出一截,竟然被李所安擒拿!太令人失望。”向东流虽然这样想,但还是顺着八肘老君冲出的屋顶一跃而上。
八肘老君在屋顶等着向东流,向东流出现,八肘老君负手而立,似乎眼前并没有发生什么一般。
八肘老君并没有着急动手,平静了口气,对向东流说:“东猫子!你是不是与帝国合作了?”
向东流苦笑一声,道:“没办法,为了宗门的传承只能答应帝国的要求。”
“退了吧!东猫子,我知道你有难言之隐,现在回去吧!否则不仅是烈正男,你今天也会搭在在这!”八肘老君眼神一冷,警告向东流道。
向东流眼珠一转,道:“六臂虫,你现在少糊弄我,即使折损了烈正男,凭你目前的本事,根本不可能将我留在这里,别想吓唬我,我向东流岂是被人吓大的?”
八肘老君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什么不可道明的事情不能给向东流言语。
“六臂虫今天怪怪的!或许是在诈老夫!”向东流这样想,但他又回想了过去,六臂虫从来没有这样表现过,否则他也不会使激将法。
“或许真的不是在诈老夫!”
但向东流还是不会向八肘老君认怂,此刻虽然他内心有股发毛的迹象,但他还是不愿意向八肘老君低头。
古人有云:“从心所欲便是怂!”
他堂堂向东流,怎么可能被他人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方法所诈唬到,这么多年的老江湖,江湖上好歹也留下好的威名,不可能,六臂虫一定是在诈唬老夫。
向东流越是这样想着,越是觉得此事很蹊跷,毕竟八肘老君从来没有使用过这样的方法,更何况烈正男在他们手中,此刻眼前的局势本来就倒向他们一方,他又怎么会诈老夫。
八肘老君不着急,他知道向东流此刻正在做思想斗争,若是想要不战而屈人之兵只有眼下向东流这种状态,才能真真正正的将向东流的思想防线击溃。
“想好了吗?东猫子,看在你我江湖一场的份上,老子今天放你一马,若是以后还来,老子一定割下你的脑袋!”八肘老君忽然猛地叫嚣起来。
向东流也顺水推舟,道:“六臂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下次爷爷我也放你一马!”说罢,向东流跳下屋顶,回到雷泉的屋内,恶狠狠的看了一眼烈正男,一把抓向烈正男,李所安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让向东流得到烈正男,即使眼前的人物与他的修为天差地远,但是若是不抵抗,如此轻易的被他带走烈正男,无疑是给老君道谷丢脸。
“为了道谷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