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青对此不感兴趣,送完鸭子后,她就专心指导刘义等人种水稻和高粱。闲暇之余,想办法筛选、培养杂交水稻。
日子不知不觉就滑到了十月底。可以说这一年枣子岭里的众人,家家日子都过得很舒坦,风调雨顺的好年成再加上便利的水利,他们的庄稼是种什么,什么就高产。尤其晚稻,产量较往常翻了好几倍。
往常一季稻子在年成好的时候,亩产是两石也就是两百五十斤,平常亩产一石是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
而今年枣子岭乃至整个清水县平均亩产六石,阮青青家里更是达到亩产七石。
庐临府晚稻平均亩产也达到了五石,江淮府平均亩产四石,江夏府亩产三石。
这个结果一出,全国上下为之震惊。皇上更是把庐临府、江淮府以及江夏府三府官员从上到下都赏赐了一遍。
阮万铁这个跑上跑下的九品劝农官直接升为正五品司农郎中,还是兼任庐临府、江淮府以及江夏府三府的司农郎中。也就是三府掌管田地的一把手。
这可是云卿国开国以来第一个凭本事从白丁用不到四年的时间做到了正五品的官员。也是唯一一个擢升时没有丝毫反对之声的官员。
阮青青等得到消息后,决定在村里大摆三天流水宴。老阮家人则还在懵圈中,接着是一阵狂喜。
阮老爷子更是抱着爹娘的牌位絮絮叨叨了一夜。
阮青青将自己的打算跟阮老爷子等人一说,阮老爷子敲了敲手中的烟袋。
“青青啊!你爹这官升的比知县大人的官还大,光在村里摆宴席哪够?要爷爷说干脆咱清水县里的阮氏酒楼免费三天与民同乐。”
阮青青犹如醍醐灌顶,连忙朝阮老爷子竖起大拇指。
“还是爷大气!”
阮老爷子吸了口烟,慢慢地吐出来后继续道:“我到时候跟你大伯、二伯以及三伯说一下,这三天的花费大家一起掏。这是咱们整个阮家的大喜事,这钱也该我们掏!”
“好嘞!爷!我就不跟爷奶、叔伯们客气了!”
阮氏酒楼三天免费吸引了众多宾客不说,枣子岭摆的三天流水席那也是从没轮空过。可以说十里八乡的人能来的都跑了过来祝贺,吃酒席。
第一天阮万铁在流水宴上露面时,大伙儿就纷纷要朝阮万铁敬酒!
“老四,如今你是越发的出息了!我们大伙儿以你为荣!咱们枣子岭亦以你为荣!”
“对!我四哥现在在皇上那也是排上名号的。名人了!大伙说是不是?”
“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