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苏大夫在不要令牌的同时还愿意救治自己已是难得。
这份恩情不管到了何时,她都铭记在心。
“主子,那位苏大夫真的答应医治您?”
出了回春堂,杜易还是不太相信,能有如此医术,又和神医谷主认识,怎么会什么也不要。
“她会不会打了别的主意,可需要我去…”杜易还没说完便被丹娘打断,她沉下脸,面露不悦之色,“够了,我这身体什么情况我自己清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之前做的事。”
“杜易,你忘了曾答应什么,既已答应,人家没要你性命已是仁慈。”
杜易低着头,顶着丹娘的训斥一句话说不出。
除了应付的银两,苏清月确实没有要更多的东西,可真是因为如此才更加让人觉得可疑。
丹娘看了眼四周,缓缓舒了口气,“你可知就连那快令牌她也没收。”
“什么!”杜易瞳孔一缩,陷入深深地震惊之中,这些年来不少势力都在明里暗里打听飞鸟阁,除了亲信更没有人知道飞鸟阁的阁主是丹娘,一个女子。
得了令牌无异于可以号令飞鸟阁上下,这东西若是放出去绝对会引来一场争斗。
可那位苏大夫居然没要,这怎么可能!
“你觉得在我身上还有什么此令牌更有诱惑性的东西?”
丹娘瞥了眼默不作声的杜易,“往后,不要让我听到有关苏大夫人的坏话,不然绝不姑息!”
“是!”杜易拱了拱手。
而接下来一段时间,苏清月都在为丹娘医治,她这病症虽然有些棘手,可只要找齐了药方也并不是毫无希望。
“苏大夫,你这医术出自那位谷主?”
丹娘看着苏清月,眼中满是疑惑,不然据她所知这位苏大夫曾是丞相府嫡女,后是逸王妃,不管是哪一种身份都不可能与医术打上交道。
“不是。”
苏清月笑了笑,“我与那位谷主也不过才见过几面。”
丹娘对此更加震惊,“苏大夫年纪轻轻有如此医术当真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