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向萍见状,就像一只护崽的母鸡,呵斥道:“你要干什么?”
“诊脉!”一入病房,江权就仿佛回到自己主场,整个人散发出无可置疑的威严气势,“亏你还是市首夫人,中医四艺,望闻问切你都不懂吗?”
旁边的朴仁勇哼了两声,不屑道:“无知的华夏人,望闻问切,本是我们寒医四艺,竟然被你们厚颜无耻地偷盗过去,简直就是一群小偷!”
“你说什么?”江权立即回头瞪了过去,“有种你再说一遍我听听!”
手上积攒七八条人命,江权一怒,杀意犹如实质。
朴仁勇被他这么一瞪,顿时感觉被一头斑斓猛虎露出獠牙盯着自己,一股寒意从脊梁升起钻进后脑,不由打了个寒颤,而后再也不敢多哔哔半句。
“哼!朴先生不跟你一般见识,我可不一样。”
白远图在旁说道:“中医四艺,本来就是偷来的东西,杂而不精,要真是有用,我姐的病情也不会拖延到今天这个地步!”
江权气得差点笑出声,大寒国算个什么狗屁东西,充其量就是华夏老祖宗养的一条狗罢了,只不过现在牵绳遛狗的人,变成了米国佬而已。
身为堂堂天朝上国的华夏人,竟然贬低自己的民族,去捧一个寒国棒子的臭脚,还真是让他见到了物种的多样性。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十四亿人,总得出几个奇葩。
这时许向萍又叫了起来:“好了没有,你还要诊多久?”
江权没有回答,而是问道:“白小姐近一年来,是不是经常噩梦惊厥,精神不振,最近半年经常会出现幻视幻听,偶尔还会大喊大叫?”
“而且最近一月个月,这种情况越来越频繁,最终在半月前昏厥不醒,是也不是?”
白景达大惊失色:“你是怎么知道的?”
说着他看向周文石:“周老弟,难道是你告诉他的?”
“没有。”周文石断然否定。
白远图鼻子里喷出一声嗤笑,许向萍也露出不信的表情。
在他们看来,这是周文石在帮着江权说话,维护自己的面子。
江权没搭理这几个货,自顾自说道:“果然如此,此乃自绝自耗之症,因为白小姐天然是绝阴体质,一年前应该是出了什么事,导致她忧思过胜,体内郁毒积累过多,以至于逐渐精神错乱,最终耗尽了神思!”
此话一出口,原本还有些将信将疑的白景达,脸上登时露出复杂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