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见楚天骄眉间的愁云,不忍置身事外,插嘴道:

    “平日里,你俩都比我聪明,怎的如今就那么糊涂了?”

    楚天骄和陆钰不解的看向李匡。

    李匡本不喜多言,自从跟着楚天骄接触多了后,话也慢慢多了些。

    “咱们刚刚在东皇城杀了东夷鹰刑司的都统,这事大可以算到阿钰的头上。

    难道陛下还能将阿钰当东夷奸细给杀了?”

    楚天骄收回了脚,跺了一下地板,豁然开朗:

    “对呀!

    阿钰,你之前就是被谢容安掳出京城的。

    大可以将一切都推给谢容安。

    就说是谢容安受命替上官凤找儿子,没找到,便掳了你去充数。

    搞不好事实就是这样。

    你识破了谢容安的奸计,伺机将他杀了,逃回了离国。”

    李匡附和道:

    “如果需要证人,我和我师傅都算证人。

    我反正是去刺杀上官烈的,顺便见证了你杀谢容安,帮了你一把,这说得通。”

    说完,李匡将温好的酒取了出来,取了三个杯子,一人斟了一杯。

    “喝口酒,去去寒气。”

    楚天骄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一股暖流弥散开来。

    陆钰接过酒杯,抿了一口,李匡才想起他有伤在身,不宜喝酒,又把陆钰的酒杯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