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统计,如果按八小时的平均睡眠时长进行计算,一名健康成年男性在快速眼动期醒来、并碰见晨勃的概率约为百分之二十五。而今早,赵白河幸运地撞上了看似难得的十六分之一。
他眼下正埋在周檐怀里,脑袋把对方的肩头当作垫子一样枕着,一条腿也欺压在对方身上,很难想象在夜里到底死死抱了表弟有多久。更要命的是,一嗅闻到表弟身上那股淡渺的皂香,自己本就亢奋的下半身便愈发硬挺高举,燥热难耐,肿胀的龟头顶在内裤上生疼。
感受着表弟胸口安定平稳的气息节律,赵白河的手却痒了,他无论如何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与探索欲,被窝里的手臂仿佛一条盯上猎物的蛇,悄无声息地朝周檐的胯间探摸过去。
没轻没重地用虎口钳住周檐灼热的性器,果然,这小子也和自己一样——
“醒了?”表弟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听着很清醒。
赵白河掏鸟的爪子停顿得略显尴尬:“……早,早上好。”
他转念又一想,两人都打炮这么多年了,自己还在这羞个什么劲啊,于是干脆得步进步,趁势压上周檐的半边身子。他仰头亲了亲周檐的下巴,一边继续搓摩套弄着表弟的阴茎,一边附到对方颈边:“檐檐,你看,反正咱们都过夜了,不如抓紧时间再……?”
赵白河刚睡醒没几分钟,声音还有些低哑。而下体已经先于语言开始了行动,难熬地在表弟身上不断磨蹭。
——这是谁都能理解的、堂而皇之的求操行为。
见自己的木头表弟还不开窍,赵白河干脆直接爬到对方身上,臀缝紧压着对方的阳具,穴口在龟头上缠揉挤压。心想要不就直接开始吧,既然自己屁股底下的这根大家伙都已经同意了,表弟本人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怨言。
“等一下。”
周檐举起自己的手机,拦挡在二人之间,生生打断了这临门的一脚。
赵白河鼻尖触到一片冰冷的外屏玻璃,隔远一些定睛细看,只见光亮的手机屏幕上,显着个大大的二维码。
“收……收费?”赵白河眨眨眼睛。
“微信,先加我。”
“哦,哦!”赵白河反应过来,紧忙摸到枕头边上的手机,扫码的时候还叨念着:“原来我们还没加过微信吗?”
周檐不回他话,确认加上了好友才踏实地放好手机,伸手揽上了赵白河的后腰。他的胳膊之前被赵白河枕压了太久,有些缺血,指尖带着丝丝寒凉。
赵白河也扔开手机,脑袋一埋,对着表弟的脖颈脸颊便开始狂啃,他亲了一阵,突然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抬头:“周檐呀……”
“嗯?”
“那个,开搞之前,哥哥还有个小小、小小的请求……”
“什么。”周檐的嗓音温软,听着像心情很舒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