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黑暗中席昭煦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一道人影很快窜进来,融入暗色里。他站在床尾,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席昭煦又困又累,裹着被子不打算理睬他。
“妈妈。”
白柏含含糊糊地叫他,席昭煦只感觉到脚边一凉,白柏掀开被子,从床尾开始爬,他穿行在席昭煦和被子之间,爬到席昭煦胸口处撑着手不动了。
明明是一片漆黑,席昭煦却感觉白柏的目光正挂在他身上,一点不动的。十七岁少年人的身体烘着他,要把人彻头彻尾的点燃。
席昭煦盯着面前这片压住他的黑影,左手摸索着要去开床头柜的小灯,白柏滚烫的唇齿就送过来。
他先是在外面打圈,舌尖一点一点舔湿席昭煦的嘴唇,像一个巡视领地的将军,白柏吃完了整片嘴巴,犹不满足地咂咂嘴:“妈妈,没有别人的味道,妈妈好乖。”
席昭煦忍不住笑,连带着胸膛起伏几下,白柏坐在他身上跟着振了振,像是坐在一艘起伏不定的船上。
“你还想要谁的气味?”他微微抬起头,跟白柏的额头相贴,白柏的额头比他热出很多,“你爸死了没三个月,你就开始爬他的床了,白柏,你有本事。”
“妈妈。”白柏温热的手心捂住席昭煦的嘴,席昭煦鼻翼见的呼吸都能拂过他的手指,白柏嘴巴贴在自己的手背,席昭煦只感觉到捂住自己的力量加大了一点,白柏的说话声又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妈妈,不要提他了。”
他拿开手心,再一次跟席昭煦深吻,舌头探进他口腔,动作如同掠夺空气一样的激烈。
席昭煦不做挣扎,他任意白柏亲吻,但也没给对方一点回应,直到他听见白柏凑到他耳边,小声地说:“妈妈,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他笑了笑,想要开灯时又被白柏拦住了,他伸出去的手指被白柏截下,被他抓在手里送到被子往下。
“妈妈,你摸一摸,已经很湿了。”
白柏压抑着声音开始喘息,呻吟很低也勾人,很容易让席昭煦想到今天白天跟白柏在沙发上厮混的时候。
当时他也是这样坐在他身上,手臂攀扶在他脖子上,一起一伏的,全身泛着一圈淡淡的粉,很漂亮。眼角含泪的样子也好看,脸颊红通通的还要凑过来跟他接吻,席昭煦没给他吻,只是伸出手指在他胸前凸起的乳头上掐了一掐,白柏软下去半截腰,身体打着痉挛,倒在他怀里,却顺势坐得更深了,几乎把整个肉茎都吃了进去。
席昭煦发现他一抖一抖的可怜样子,知道他有点不舒服却忍着没叫疼,没想过性子倔还能用在这种地方。但席昭煦不一样,那块甬道热乎乎湿漉漉的,又深又紧地包裹着他,挤压着肉茎上每一条脉络。
“你比你父亲要紧很多。”
他拍拍白柏肉感的屁股,突然玩心大起,把那半瓣屁股揉捏成不同形状的样子,白柏搂着他,喘着气不说话却要跟他接吻。
席昭煦满足他这个愿望,在即将吃到他嘴唇的时候,他掰开白柏的两瓣屁股,把自己更深更凶送进去的同时,吻住从他喉咙里迸出来的尖叫。
白天做过,席昭煦以为白柏不会再要。他们一直都分开睡,白誉没死之前,席昭煦跟他一个屋,白柏自己一个屋,刚刚好就在隔壁。席昭煦从前没有想过白柏会对他抱有这种心思,只以为他是个喜欢粘人、没有安全感的小孩。知道了之后,他良心发现之前他跟白誉的种种全部都是在教坏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