虬髯大汉淡淡地说道:“我是常青松,他们也是我的师弟李沧洪和张在良。如果真的是周师弟的徒弟,可以叫我师伯。”
“叫我们师叔就成!”李沧洪和张在良也纷纷说道。
“原来是师伯和两位师叔。”那店员半信半疑地说道,“我是马文元,跟随师父学了三年了。只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师父说起过师伯和师叔......”
常青松淡淡地说道:“这不重要!周师弟还活着吗?他是不是出事了?”马文元有些惧怕地说道:“师父已经死了好几天了,他是半夜突然死的,七窍流血而死,第二天我才发现。警察已经来看过了,说是心脏病突发,然后我已经把师父安葬了
。”
常青松神色凝重了几分,微微点头,继续问道:“师父有帮什么人施过法吗?”
马文元摇了摇头,道:“这我不知道!不过最近师父出门没有带我,前面我师父出门帮人看地,都是带我去的。”
“那师父和谁联系过,应该知道吧?”常青松问道。
马文元苦笑道:“有些事情,师父是不会让我知道的。所以,我还真不知道师父和谁联系过。”
常青松眉头一皱,问道:“说跟随师父去帮其他人看过地,那去过什么地方,这总可以知道的吧?把这些地方列一个名单给我,我现在需要。”
“可是......”马文元欲言又止。
常青松冷哼,双手掐了一个印决,朝着马文元一点,马文元顿时如同被针刺一样脑袋剧痛不已。
“这是术法里面的‘鬼拍门’,师父教过没有?我们怀疑师父是被人害死的,不用质疑我们的身份,这次过来就是查清这件事情。”常青松冷哼一声。等到常青松松开手印,马文元的疼痛顿时消失了,他也不敢再有其他的反抗,协助常青松开始查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