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宗说“那个汤章威就是想将我们在维京人部落里占据的优势部消灭掉,他才会满意,这个汤章威表面上对我们尊敬,其实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彻底消灭我们。”
何皇后说“这个我们并不害怕,只是我们要想出一个对付那个汤章威的办法才行。”
而他此刻的神情平静恬和,象刚刚放下的是画罢梅花的笔而不是杀人饮血的剑。
是谁派你来的?皇上问道。
他轻轻一笑,却不回答。
一种恍惚间似曾相识的感觉令我怦然心动。我从旁排解道,
皇上明日还要车马劳顿,此人不如由臣弟带回京城审问吧。
皇上凝视他良久,终于点一点头。
我走到刺客身边,伸手解开他的穴道。但是忽然之间,一阵剧痛从我的脊椎窜起,我心胸狂跳,明白我的旧伤就将在这时发作。
那年轻的刺客看见了我脸上霎时的扭曲,眼中满是疑惑。
剧痛已经开始弥漫,我几乎抑制不住身的战抖。
我挥手命人带他下去,然后我听见皇上的声音似从天外传来。
老七,你很冷么?
我勉力回身,点一点头。
我用尽副精力抑制着自己不露出痕迹,待皇上终于回房,在我的感觉仿佛已是百年。
我不知道我是如何一步步地走回自己房间的,因为我的神智已被无处不在的剧痛拆得支离破碎。当我终于走进自己的房间,关好房门,我力不能支地瘫倒下去。在我最后的意识里,一道亮丽的刀光似真似幻般燃起,然后我昏迷过去,暂时逃脱了一切苦痛。
五丁湘
我从未见过苏唯施展出那样的剑光。
我从不知道向来淡静自若煦如和风的他也可以如此惨烈决绝孤注一掷。
我冰寒的手分明仍有他握过的余温,他叮咛我时温暖的气息仿佛依然在侧。我想要不顾一切地跃下,无论生死都与他并肩,一如我们过去共度的十八年的岁月。
但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