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文刚握着脚蹬时快时慢地旋转着,感叹起设计木马的人下手还真是不轻。看着阿龙在木马上大汗淋漓,油亮的胸腹剧烈地起伏着,性感又充满活力。另一只手在少年滑嫩的肌肤和软弹的肌肉上肆意抚摸,骆文刚回想起那天晚上在窗下听着房间里的激情忍不住偷偷打飞机,现在却再次实实在在将这尤物牢牢把控,心里得意得不行。
那天在山谷里发泄完欲望,骆文刚原本是有些慌张的。但当看到阿龙还有呼吸,心里就安定了。一面担心身手极好的少年醒过来要报仇,一面又担心就这样捆着丢在山林里被野兽吃了,骆文刚权衡了好久,终于决定把那些藤蔓割些口子才离开。如果不是这一节,阿龙醒来后哪里能挣脱了束缚。
从山上逃回山下村子里呆了一段时间,骆文刚总是心神不宁。回想自己通过各种手段,糟蹋侵犯过的少年没有五六十个也得有二三十个了。但之前任何一个都没法和这个少年相比,不管是身材还是忍受力,完全都不是一个级别的。
于是神使鬼差的,骆文刚忍不住又回到山上四处晃悠。出于对金皮树的恐惧,倒是没再去那个山谷。可问题是他也不晓得那少年在什么地方,只能茫然地在山林里瞎转悠。这五六年来骆文刚第一次脱离网络的时间超过了一周,在饥渴的欲望操纵下,竟连这些年最坚定的大事都放在了一边。
一直到前几天,骆文刚无意间发现了在一个风景奇美的山谷,有一群景颇族汉子在修着一座小竹楼。原本这不是什么稀罕事,骆文刚甚至原本打算过去讨个水喝聊一聊的。但当看到竹楼外有个小小的祭坛,祭坛边摆着一个明显不可能是山里人会玩的性玩具木马,他决定偷偷躲在角落观察几天。
只等了三天,骆文刚再次偷摸着来到竹楼边时,就惊喜无比地发现天天想着的那个诱人少年正在竹楼边打扫劳作。听到还有其他人,于是按捺住内心的躁动,一直等到晚上。夜幕落下后房间里传出的哀泣呻吟,让趴在墙角偷听的骆文欲火直冲天灵盖。生怕被房里另外一个人察觉,骆文刚只一会儿就匆匆逃走,躲进树林里自撸了一发。
之后便是看到少年的主人骑马下了山,担心那人会去而复返,骆文刚只远远地偷看少年在水潭里自渎没敢现身。然而又等了一天再寻过来的时候,少年却也消失了。终于又在空屋外守了三天后,等到了少年回来,守株待兔般逮着最佳时机,再一次捆住了他。
骆文刚取下塞在阿龙嘴里的袜子,还没开口,阿龙已一口唾沫吐在了脸上。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硬气,还是我厉害。真是邪了门啦”骆文刚怒极反笑,拿起从屋子里木箱中调的皮鞭,狠狠抽在阿龙胸口上。
阿龙在木马上本就不得不挺胸撅臀,被骆文刚一顿捆绑,更是不由得将胸口挺得更高,像迎着鞭子去一样。“你这怂货!啊……恩将仇报的混蛋!啊……没胆量的小人!”鞭子在胸口上呼啸而过,留下一道道青红的鞭痕,劲力透皮而入,剧痛却不曾破皮。
骆文刚看阿龙越骂越凶,反而不再急躁,继续摇动木马的脚蹬。如同所料,这比鞭打有用多了。阿龙在木马上呜咽着,咬着牙不肯叫出声来。双手被缚连用手扶着三角马背都不能,挣扎中胯在铁皮上摩擦的更厉害,隐隐已破了皮。
只听咔哒一声,阿龙浑身一抖,腰肢终于稍稍弯曲了些。骆文刚看了一眼,立刻明白了刑具的窍门,走过去按下了按钮。阿龙没能忍住,一声惊叫,腰又直直地挺了起来。
“小婊子,我们就来磨磨时间,看是你先受不了,还是我先摇不动这个木马”骆文刚冷笑道。阿龙喘着气,没有接话。即便很想开口继续骂下去,但一轮折磨下来,阿龙已经汗流浃背,从菊花到小腹都酸累钝痛无比。
骆文刚继续转动踏板,阿龙喘着喘着,再也无法忍受,低声呻吟起来。
又转完一轮,不等阿龙换上一口气,骆文刚再次按下了按钮。阿龙呜咽着,脸都白了,一双手被苏秦背剑式的捆绑勒到血液不畅,拧着抽起筋来。随着一双手在背后抽筋一抖一抖的节奏,阿龙的胸肌和腹肌也不可抑制地抽搐起来。渐渐的,整个身子都开始一抽一抽的。剧烈的疼痛折磨地阿龙再也无法忍受,开始惨叫起来。骆文刚全然不理,继续摇动木马,让那铁质阴茎顽固地在少年体内旋转抽插。
等到第三次按下按钮,阿龙的身子已经开始筛糠一样抖动起来。肩颈的抽搐越来越频繁,原本抽筋只三五个吐息的时间,现在已经开始抽搐上一两分钟了。骆文刚一言不发,刚才的火气早已消掉,但他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阿龙。
第四次按下按钮的瞬间,阿龙整个人都崩溃了,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不要了……你放过我吧……我受不了了……”
骆文刚冷笑起来,知道时机已到,抡起皮鞭在阿龙胸口上抽了一鞭子。
阿龙再也不能像开始那样咬牙挺着,惨叫一声,胸肌抖动起来。“别打了……我真的受不了……”
骆文刚仍不说话,又将踏板转动了几圈,引得阿龙放声哭了起来。抚摸着阿龙剧烈起伏的胸脯,骆文刚冷不丁扇了一耳光,呵道“小婊子,服了没?”
“服了……求你放我下来,我真的不行了”阿龙双手早已失去了感觉,嗓子也火烧似的疼,呼吸也艰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