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悠悠醒转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而马成正在床上鼾声雷动。透过窗户,已经能够看到远处朦胧的山色,看来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昏睡了一整晚了。阿龙觉得浑身上下处处都在疼,好不容易才挣扎着站了起来。害怕自己忍痛的低哼吵醒了马成,阿龙跌跌撞撞出了房间,回到了山崖边。
清凉的山泉浇在身上,各处伤口被刺激的一阵阵抽搐。一晚上的昏睡,让那些较浅的鞭痕渐渐褪去,深的也转成了紫红的淤血。已小有规模的胸肌上满是淤青的手印,红豆般的乳头已呈现出亮紫色。阿龙小心翼翼扶着被捆绑了一晚几乎的睾丸上,勒紧的绳索让它原本油亮的暗红色几乎转成了黑色。解开绳索的那一刻,阿龙一声哀嚎,双脚一软跌坐在地上。血液急速流回失血的阴囊,剧烈的麻痒疼痛让阿龙嚎叫着蜷起身来在地上打起滚来。
过了好半天,阿龙才浑身大汗淋漓喘着粗气慢慢平静下来。靠着墙壁坐起来,阿龙觉得自己抬起手都力气都快没了。但阴茎里火辣辣的疼,让阿龙不得不扶着无法软下去的硬挺,掰开了马眼费力地拔出两根线香。随着线香被彻底拔出,一股红白夹杂的粘稠液体随着阿龙低声呻吟喷了出来,一阵诡异的酥麻快感从下体瞬间窜到头皮上。也仅一瞬间,随后便是更剧烈的刺痛在尿道里回旋,令阿龙无法控制地尿了出来。阿龙并不知道,刚才那瞬间是自己人生中的初次射精。虽然到了年纪,常年山林狩猎和田野劳作,让阿龙体力消耗着,没出现过精满自溢的现象,以至他都没意识到这就是高潮的一瞬。这第一次性生活就如此惨烈,初精被堵塞了整夜,阿龙当然丝毫没有感受到快乐。
捂着疼痛的下体,阿龙用泉水缓缓冲洗,借着泉水的冰凉缓解身体的疲劳和不适。等阿龙清洗干净回到房间,发现马成还在沉睡。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自处的阿龙,跪坐在床下等着主人醒过来。安静的房间里除了马成的打呼声,一点动静也没有。阿龙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心里翻腾起各种念头。
涌在最前头的感受,是对这个神灵降世的男人的感恩。对阿爹和村子的好多人,阿龙都很感激。这个寨子里的人养大了自己和妹妹,教会了好多的本事,在这事之前还给了自己勇士的尊敬,阿龙常常觉得对寨子无以为报。但对马成的感激,更在这之上了。曾经对寨子的感激已经统统变成了无尽的歉意和对自己罪孽的痛恨,马成的拯救行为,不但让这些亲人活了下来,更将自己从自责的愧疚泥沼中拉了出来。
继而不能避免的,阿龙深深恐惧着马成。阿龙是当时最近距离感受到马成那可怕咒术力量的人,那瞬间狩猎人的本能让他感受到了那抬手动作中的死亡气息。再加上昨晚的狂风暴雨般的摧残,使得接近这个男人都让自己的潜意识发出了危险警报。
阿龙看着这个身材并不比自己强壮的男人,实在不明白那恐怖的能量从何而来。不自觉的,阿龙看到了马成的下体,脸竟有些红了。其实他自己也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感觉,虽然并没有觉得自己是女人,但毕竟已经行了房,脑海里隐隐浮出了一句“这就是我男人”来。继而又赶紧压下这样的念头,自己罪孽深重,哪有资格产生这样的念想。
想着自己凄凉的初夜,阿龙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喜欢这样的性爱。快到讨妻年纪的阿龙自然听过寨子里男人们聊起关于性的事情,男人们描述的快活阿龙没觉得自己能在这晚得到,毕竟马成说了是要像女人一样去伺候他。但寨子里的男人也说过没有犁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之类的话,说女人们其实更舒服。但这晚的经历中除了巨大的痛苦,完全没有其他的感觉,难道是因为自己毕竟是个男人吗?
阿龙脑海里浮现起昨晚的种种,心里除了害怕,竟无意中回想起那偶有一瞬的快感来。虽说自己怎么都没法拿自己当女人,但自己事实上已经是这个男人的人了。即便抛开那些感激,自己也应该满足他的所有需要,哪怕他并不温柔。阿龙意识到,也许那暴虐的一面,会不会正是木代的天鬼化身在用雷霆手段驱散恶咒。
胡思乱想着,疲累不堪的阿龙跪坐在床边也沉沉睡去。
鸡叫三遍时,马成才醒过来。马成回味着昨晚的疯狂,生出一种人生圆满的感觉来。低头看见床边跪坐着睡着的赤裸少年,马成对他简直满意极了。那红肿凸起的菊穴裹住自己龟头的紧缚感,暖暖的肠道里不停收缩的柔软触感,让马成决定以后每次都要先狠狠抽打这个靶心。薄肌少年痛苦紧绷的每一束肌肉的抖动都历历在目,马成爱惨了他每次剧痛时那圆翘的臀部肌肉紧紧绷起,收缩出两个凹槽的漂亮线条。或许是每次与性相关的刺激发生时,阿龙都正经受着羞辱或痛楚,马成发现少年竟越是经受苦痛越是性趣高昂。少年青筋浮现的阴茎和鲜红硕大的龟头,已经新晋成了马成最爱的玩具。对比起自然的米粒大小,马成显然更喜欢此刻紫亮的红豆大小乳头,这样揪扯起来更加方便,想必少年的疼痛也会加倍。
忍住再提起竹条恶意折腾少年的想法,马成起身走到阿龙身边,伸出脚将他软下来也有十厘米有余的阴茎踩在脚下。阿龙惊醒过来,不知所措地张开腿,让马成更方便地踩踏。马成赤脚感受着软软富有弹性的棍状物渐渐发热变硬,笑道“不知道我治好了你妹妹以后,她看见你这贱狗现在的样子会做何感想啊?”
阿龙脸一红,想求马成不要在妹妹面前这样,但明知道一切身不由己,求了也是白求,于是默默低头一声不吭。
马成脚掌来回碾着,脑子里盘算起今天该在阿龙身上找点什么乐子的时候,屋外响起了敲门声。寨子里几位纳破说是要过来商量关于惩戒的事情,既然阿龙不抵命了,该罚的就得补齐。随后还有几位董萨带着巫医,要商量的则是在阿龙身上纹身的事。
马成抬起脚,用脚背踢了踢阿龙的屁股“去端盆水来给我洗漱,再去把我的衣服还有床单都洗了。你个骚货昨天晚上看来很爽嘛,鸡巴一直滴滴答答冒水,把床都尿湿了一片”
阿龙如获大赦,赶紧出门打水。伺候完洗漱,又光着身子去给一众人开了门。熟悉的官种们鱼贯而入,阿龙知道不会看到布翁到场,但木日家一个人都没来,心知自己已经害的整个家族再也发言权了。
待阿龙干完洗衣的活计再进屋时,众人似乎已经讨论出了结果。马成对阿龙招招手,示意他跪在厅堂正中听宣判结果。
“祛除你身上诅咒的事情,我们只能请下个月木代辛苦施咒。我们能做的,是待会儿就马上给你纹好符咒。”勒排家的董萨作为资格最老的董萨,宣布了重大的决议“下个月是目脑纵歌节,这些年我们总说这个最隆重的庆典牺牲耗费太大,怠慢了天神木代一直没有祭祀。现在木代在我们寨子里祛除瘟疫,我们再不祭祀就实在对不起他的恩义了。这次我们要恢复旧制举全寨之力搞好祭祀,你也曾拿到过勇士的名号,这段时间里你得去活捉三只白毛锦鸡做祭品。因为要给你做以形代形的咒术,我们还需要你去活捉一条金皮环蛇。另外,晚上祭祀你代表木牙姆阿缪去打闪欠戈”
一边的勒排纳破接过话头道“至于你的惩戒,我们在通德拉里没有找到可以用来抵死的方法,就是抽你一万鞭子也是没法赎罪,我们只能劳烦木代平日在镇压你的诅咒时一起处理”勒排纳破回头对马成鞠了一躬表示感谢“但你已经是木代的木牙姆阿缪这件事,和对你的处置,都需要给寨子里所有人交代。所以,我们要将你游街示众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