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刘你觉得我算是什么人?”
对于“老刘”这个称呼,刘仁轨也算是习惯了。
“那老刘我刚才看来,这太子看你的眼神,不对劲。”
罗逸听了自然是眼睛一眯,没想到这老刘也颇为不正经。
此时罗逸二人算是等来了杜荷,杜荷见到罗逸倒是主动行礼。
“驸马还是别拘礼了。我罗逸无官无职,就是一个草民。”
“陛下准神医便宜行事,杜荷可不敢称你草民。”杜荷此时是笑道,但看穿着一身刚换上“新衣”的刘仁轨却是好奇。
“他是我管家。”
不知为何,刘仁轨觉得自己出了幻觉。这杜荷知道他是管家,反而是露出羡慕的眼神?
“具体之事殿下也与我说了,那神医……”
“叫我罗逸就成。”
“那罗逸,你现在是先要见你的亲人?”杜荷此时倒是脸色有些古怪:“你家里家道中落,就剩一个兄长,一个小妹。这你都不知?”
“前几日撞了头,都忘了。”
罗逸记下这事,便是看了眼刘仁轨:“老刘,你家人呢?”
“说是住在长安东市的客栈。”
“那先去客栈。”
……
原先罗逸就想吐槽了,进东宫时他也是坐的马车,这马车颠簸的是让他很难受。
而出了东宫,看这天色,罗逸竟是看到那些人都各自回自己的坊里去了。
长安有宵禁,显然若是住得远,还没代步的马或驴,那可不得赶着回去。
所以长安也基本没有夜生活这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