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就是吃醋了!”顾晚大方的承认:“还不知道吧?我可是个大醋缸子,我的男人只许有我一个女人,别的女人靠我的男人太近,我眼睛会发酸,心也会发酸,而且,我也不是个好人,我还能拿出各种中药、粉的,保不齐哪一种就是有毒的,身边如果敢有什么“如意吉祥”的,我就一包药粉下去,送她归西!”
“如意吉祥?”霍西州笑:“这又是什么说法?”
“就是如意吉祥!”顾晚说:“一般男人不都喜欢三妻四妾吗?多个女人就如意了就觉得万事欢快了,还有些男人还会刻意去选有旺夫命啊旺财命啊旺子命啊所谓吉祥命的女人,不是吗?”
霍西州想了想,说:“那说的是一般的男人,觉得男人我是一般的男人吗?”
“我瞧着不像,但日久见人心。”顾晚如是说。
“好!等着检验吧。”霍西州笑了。
他其实已经察觉到顾晚对他的情感有些复杂,似乎并不像她说的那样只对他一心仰慕,还有一些别的东西,为此,这几天,他不是没有查过顾晚这些年的事情,可顾晚在顾家的存在感太低了,而且以前还不怎么爱出门,基本查不出来什么。
不过,他只要确定一点——她是在意他的,并且下定了决心要和他在一起的,这就够了。
“父亲那边已经在为我们选定最近成亲的好日子了,现在什么都不要多想了,高高兴兴的嫁给我,就行了,知道吗?”霍西州将双手放在了顾晚的肩膀上,盯着她的眼睛,目光灼灼:“我很期待穿上凤冠霞披的那一刻,我想看看那时的,有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