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不好再下,但是麻袋里的还有好多呢。足足三大麻袋,哪怕他们百十个兄弟一起吃,也都够吃几天的吧?
有人就手快地掰麻袋里的吃了。
首先是不好掰,壳太硬,总算是“尖刀战士”,有点吃力但好歹是赤手空拳地把那菱角给打开了,然后就是吃。
结果刚入嘴,才咀嚼了几口,这人就忍不住呸地一下吐了出来,像是吃了什么木渣一样,然后脸色怪异道:“这里面的,过期了!不能吃。”
扯蛋的过期呢。
那也是鲜菱角,才从湖里摘出来,最多也不超过四天的时间!
钱绍友等几个是知道其中具体情况的,特别是常大鹏,他家就是洪泽湖的,可以说,从小就是吃着菱角长大的,这时,他也掰开一个菱角放到嘴里。
没吐。
吃下去了。
但这一个菱角他吃得相当之吃力,看起来简直都像是吃药一般,而且是吃的黄莲。
“怎么样?”他身边的蒋三军问道。
“难吃!”常大鹏摇着头,神色有点奇怪。他已经不习惯,从小吃到大的那个口感和味道了。
之前池塘里的菱角,让他才吃了一次,就已经完全地叛变了。
接下来,一堆人看着三个大麻袋,又时不时地转头看着不远处的池塘,脸色那叫一个复杂和怪异。
“钱队,我们明天是不是还可以采那里的吃?”有人忍不住地,小声问着钱绍友。
“你说呢?”钱绍友横了他一眼。
早饭之后,许广陵继续着种植。
两位老人也不做工了,和大佬一起跟在他的身后。
钱绍友五人也腆着脸跟过来,理由当然是跟随老大身边,随时听候调用。
在早上的湖边上不远,许广陵又挖了个大小差不多的湖。
之前的湖,已经被菱角占着了,而新挖的湖,许广陵便是用来种藕,也是荷,也是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