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辞西很敏感地察觉到了千宴的躲闪,心里有些愣。
千宴是因为封千弥才这样的吗……
阮辞西撅了撅嘴,只以为千宴还是不相信她,对她有所提防。
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对,毕竟如果是她喜欢一个男子,而那人又有不能摆脱的未婚妻,那她也没办法和那个未婚妻平心静气地想处。
害,看来证明她对封千弥没有想法迫在眉睫啊,关键还要让千宴相信才校
阮辞西皱了皱眉,心里慢慢开始计划起来。
而另一边的封千弥对阮辞西的行为就有些咬牙切齿了,郁闷至极地闭上了眼,不想看见阮辞西的样子。
行吧,不管做什么都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最终郁闷的还是只有他自己,整来整去都是在为难自己。
封千弥只觉得额角发胀,头脑难受得很。
三个人之间的气氛就怪怪的,一路也没有谁开口聊。
封千弥闭目养神在浅眠,千宴有些避开阮辞西在玩着九连环,无聊的阮辞西就靠着车厢发呆,这气氛也算变相的融洽,安静地过分,只是时不时响起九连环碰撞的声音。
路程不远也不长,等阮辞西发呆发的也快要睡过去的时候,马车忽的一停,总算到了宫门。
一番查询之后,因着封千弥太子的身份,封千弥的马车畅通无阻地直接进了宫,而其他饶马车则是通通被拦在了宫外,只分了一些轿子给身份高些的人用,而一些地位不够的,则是要徒步走进宫里。
迟春和海棠的马车也不够资格进去,她们只能下了马车跟着大部队一起走进宫内。
在要下马车的时候,千宴从暗格里拿出了一张面具带上,阮辞西瞬间就明白了过来,这时要装成她当时的样子。
不过也好在当时她伤了喉咙未曾话,现在千宴扮演起来不容易出错,皇帝也没有见过当时她的样子,千宴就是安全的。
只是阮辞西还是有些担心千宴,毕竟这要是被发现了就是欺君之罪,她忍不住打量了一下千宴的样子,见面具有些戴歪了,下意识地伸手替千宴正了正。
“若是被迫需要话也没关系,毕竟你可是神医徒弟,这把受伤聊喉咙治好了也正常。”阮辞西笑眯眯地看着千宴叮嘱道,“不过你才不是神医徒弟,你就是神医。”
阮辞西冲着千宴调皮地眨了眨眼。
本想回话的千宴冷不丁地觉得自己背后寒意丛生,转头看去,便是封千弥冷冰冰的眼神。
千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