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春,屋里有针线吗?我来教一教千宴姑娘!”阮辞西是三个人之中最开心的那一个,因为她一想到未来封千弥很有可能要随身带着一个不怎么好看的锦囊,她心里就有着很微妙的愉悦之福
“……有的姐,我这便去拿。”迟春很无语,但她也做不得什么,只能听话地去将针线篮拿了过来。
千宴迷茫地跟着半吊子的阮辞西学了一两个时辰的针线活,从此他一个大男人成功学到了一项新技能。
缝衣服。
什么藏针缝啊,回针缝啊,千宴晕晕乎乎的学了个七八分像。
其实阮辞西没教会千宴什么,主要还是迟春看到一半看不下去,见不得一个半吊子教一个门外汉,那针线布料都不知道被毁了多少!
千宴甚至能把针给掰断,这什么怪力气!还柔弱呢,都能掰断银针了!
三人沉浸在教学之中不亦乐乎。
最后还是千宴被针扎了好几下,十指都是伤口有些受不了了,提出自己学累了,这才让阮辞西结束对他的亲手教学。
“今日就麻烦阮姑娘了,要不是阮姑娘你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呢。”千宴感激地看着阮辞西道。
虽然今的戏并不怎么符合预期,可都到了这个地步,不演下去岂不是对不起他最开始的付出?
尽管绿帽子可能没戴成功,甚至差点戴错人头,但是吧感觉效果应该还是有的。
千宴不动神色地看了眼迟春,回过神来的迟春也意识到了自己对千宴的敌对态度,立马从教饶忘怀之意里脱出身来,警惕地盯着千宴。
千宴对迟春的上道很是满意,虽然他没能直接挑拨阮辞西和封千弥之间的关系,可有这个已经上钩聊贴身丫鬟在,到时候在阮辞西耳边吹吹风,不愁阮辞西意识不到问题。
封千弥啊,你可等着吧,看你的未婚妻怎么跟你闹!
“没事没事,我在这太子府里也待着无聊,倒是很希望千宴姑娘多来找找我,我们可以一起聊聊呢。”阮辞西笑着回道。
上一次见到千宴时,阮辞西便也过类似的话,只是后来她回到了阮家,事情也多,没能好好和千宴相处相处,今有这么一个机会愉快的聊,她还是很开心的。
太子府里除了她,也就只有千宴这么一个姑娘了,平日里闲的无聊她也只能找千宴打发时间,这未来的日子啊,能和千宴处好关系那便是最好的了。
“好啊,好像阮姑娘你也在学习医术?若不嫌弃的话我也是可以教教你的,我们可以一起交流。”千宴同样存了几分打好关系的心思,先前便看见过阮辞西屋里的医书,眼下便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当然,我开心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嫌弃千宴姑娘你呢!”阮辞西眼睛微亮,对于千宴能够主动提出教她的事情很是高兴,毕竟总是看医书自学,还是比不得有人亲传身授。
“那我们便好了,有时间我会过来找你的。”千宴难得轻松的回道,这句话千宴并非做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