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旁边一桌的警员对袁小楼吼道:“不要试图顽抗,沉默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袁小楼也是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眼睛死死地瞪着对方。
那警员被他瞪得有些发毛,感觉他的眼神不像是人类的眼神,更像是野兽的眼神。
一个六岁模样的孩子,怎么会有如此可怕的眼神?
面对这两个家伙,审讯毫无进展,警员们也是头大。
“好好回忆一下,把事情讲清楚!”黄牙把烟头狠狠摁灭在桌子上,“讲清楚了,对大家都有好处。”
余越笑了一下,这里办案可真有意思,谁举报谁举证,既然有人举报,那你就去搜寻我实施或参与恐怖活动的有罪证据啊,只要证据确凿,我无话可说,但你先把人控制起来,让人自证有罪,这是个什么狗屁逻辑,神经病吧?
“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黄牙看余越不为所动,就要丧失耐性。
突然,余越神色一变,变得很是凝重,似乎听到了什么或者感应到了什么。
下一刻,他整个人已自椅子上消失。
黄牙揉了揉眼睛,完全不见余越踪影,就好像对面的椅子从来都是空的、从来没有人坐过一样:“法克,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