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昭从皇宫中消失的事情很快便传到了哥哥官员的家中,得知齐昭失踪后整个皇城都是人心惶惶。
毕竟齐昭现在的身份是通敌之人,孤竹已经打到了黄城外,眼下谁都想不到齐昭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除了百姓,最为担心的人要数那几位被令尹叫过去参宴的几位大人的家眷了,月上梢头,几位大人没有任何消息,这让一直担心他们的家眷心里更加不安了。
就在他们盼着自家大人归来时,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他们面前,先是李家,王王随后是张家,陈家……
凡是参与到这次云中郡郡守之事的大臣府衙接连失火,一时间皇城的烽火连天,烟雾弥漫,仅仅一夜间朝中大臣伤半,家眷的死伤人数更是不可估量,令尹府的惨状也
被过路人发现,虚掩的大门上写着四个大字“杀人偿命”。
皇城中出了这么大事,黎王不可能安坐在宫里,他带着一队侍卫来到令尹府,看着遍地的残肢与烧焦的尸体一地眼泪落了下来。
尸体被烧得已经辨认不出模样,若敖绝的尸体更是惨不忍睹,因为是面部朝下他的半张脸都已经被火烧得扭曲,若不是身上黎王赏赐的腰佩还在,人们根本难以将眼前的这具恐怖丑陋的尸体与才阿毛双全的令尹联想到一起。
黎王走上前,将若敖绝身上的腰佩取了下来,交给一旁的喜公公,情绪低落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之花,他这几年对若敖绝很是不满,但是看着眼前已经不成样子的若奥觉还死死地护主这腰佩时他才想起,若敖绝原来也只是一个孩子。
走到门口,看到门上的“杀人偿命”四个打字后,黎王叹了口气,齐昭的笔迹他一眼就能认出,自己的昭儿终是用自己的方式为云中郡守报了仇。
“喜公公,你说为什么两个孩子会闹成这样?他们本应该事很好的朋友啊!终究只本王毁了他们的一生……”黎王看着喜公公手里的腰佩,齐昭与若敖绝都是他于茫茫人海中一眼看中的,他不明白为何两个如此优秀的人就是成不了朋友。
城外,得知城内乱相的孤竹大军在外叫门,眼下皇城已经被他们彻底包围,令尹府中的那些官员虽然已经为他们提供不了任何清包了,但是凭黎国现在的势力来说,踏平黎国只是南阳侯一句话的事情。
孤竹一路打到黎国皇城,黎王姿势不能在坐以待毙,他来到城楼上,看着将皇城死死包围的孤竹士兵,心中一股酸涩,若是自己当初选择相信招儿,现在根本不会是这个局面。
看着雇主大军钱的金面人,黎王喊道:“你就是南阳侯?”
南阳侯点点头,“齐昭在哪?”
黎王见那那一年过后上来就问齐昭,想起了谷梁玥心中的事,语调变得不正常起来,“你找你朋友?”
南阳侯听出了黎王的敌意,摇头,“他是你的镇北王,为何不出来应战?”
“呵呵!本王一人足矣,”说着黎王不顾周围人的阻拦一人出了城门。他下了死令若是谁敢阻拦他,格杀勿论。
城外,看着黎王一人出战的南阳侯从坐骑上一跃而下,这是齐昭尊敬的人,也是一个又骨气的人,一个值得尊敬的人,即便从小在孤竹长大的他对黎王的事情也能倒背如流。
“南阳侯,今日你带人来灭我黎国,本王身为一国之主理应给百姓一个交代,此战若是你赢了黎国便归你们,只求你不要伤我百姓,若是你输了,本王只有一个要求,请你不要再参与与齐昭有关的任何事,不要出现在他的眼前。”
“你身为一国之君不辨是非,是你将那个视你为一切的人所珍视的一切都毁了,如今害他到这个地步还有什么资格说要保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