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卢延的脑袋又受了伤,宁木子说什么也要让卢延好好休息几天,至少先把伤给养好了。
养伤的这些天,卢延就陪宁木子在酒楼里帮忙,偶尔抬个东西,打个下手。
地窖里的兽皮有些发潮了,再放下去还可能发霉,宁木子干脆干脆跟卢延一起,将兽皮从地窖里拖出来,拿到院子里晾晒。
地窖里的兽皮不少,熊皮狼皮什么的,也摆了小半个院子。
其中有些兽皮当初剥下来的时候被破坏了,上头有些破破烂烂的。
宁木子干脆把它们剪成合理的大小,可以留着做些衣领鞋垫之类的。
他们自己用不了那么多,卖的时候也不好卖,宁木子分出一些来,拿到前头送给伙计们。
给贾管事的是一大块熊皮,上头的毛被处理过来,柔软而又光洁。
“贾管事。”宁木子将熊皮递给他,“这块你留着,等冬天可以做个帽子什么的,保准暖和!”
贾管事收了熊皮,见这么大块毛皮,质地和成色都不错,拿到市面上卖也不会便宜,自然是感激道,“多谢老板娘,您对我们这些伙计的可真不错!”
“这都是应该的。”宁木子笑笑,“大家也都不容易。”as23();script>
客套的寒暄几句之后,收了兽皮,伙计们干起活来也更有动力。
送完兽皮之后,宁木子正要到后院继续忙活,就见酒楼门口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出没。
隔得太久,宁木子一时还没想起来那人是谁,好大一会儿,见那人还在酒楼门口徘徊,宁木子这才想起来,这是许久不见的张秀才。
她盯着张秀才看了这么半天,对方也早就注意到了她,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尴尬氛围。
原本可以直接走掉的,但他们酒楼门外挂着的牌匾,还是张秀才提供的底版。
宁木子心中略一犹豫,还是走向了张秀才。
见宁木子出来,张秀才也不闪不避,直接迎上。
宁木子客套笑笑,主动道,“牌匾的事多亏你了,一直都没找着机会当面道谢,现在终于遇见,请你进去喝一杯吧。”
“不用了。”
上次的事张秀才还记在心里,尽管内心火热,面上却表现的很克制,“我只是恰好路过,看看你们生意怎么样罢了,牌匾的事不过举手之劳,不足挂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