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忙酒楼开业的事,他们店里的生意是做不成了。
宁木子原想办理退租,可店主说了,不满一个月的租金也按一个月算,宁木子干脆先不退了,东西在那儿放够一个月再搬。
新桌椅的事,宁木子打算还让卢老大家帮忙。
只是还没等她去找卢老大,李丽娟就主动上门了,不过,同行的还有王春花。
“宁木子!”王春花大喇喇往宁木子面前一杵,开口道,“朱管事的事儿你得负全责,现在他让我们家退礼金,我们哪来的钱啊?你得给我们全包了!”
没头没尾一通话,宁木子根本听不懂王春花在说什么,但她这理所应当的态度,倒是瞧着就让人火大。
有李丽娟在,宁木子不得不给王春花一点儿面子,“二伯母,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春花睨她一眼冷哼道,“淑荣要跟朱管事退婚,但那厮居然要我们退还定亲的礼金!那钱,早就用在了淑荣平时见他的花销上面,我们哪里拿得出来!”
“我不管!”王春花无赖道,“退婚的事你得负全责,这礼金你得帮我们全出了!”
朱管事现在没了管事的差事,在镇上的名声又都毁尽了,根本就没有店要他。
现在朱管事每日赋闲在家,还背着许多不好的名头,受尽别人白眼,连累卢淑荣如今在村子里也抬不起头来。as23();script>
人们提起朱管事,再也不是镇上最大酒楼里的管事了,而是弄虚作假,坑蒙拐骗,残害同乡的无耻小人。
卢淑荣是不可能跟他一起吃这份苦头的,这不,前几日就又提出了退婚!
哪知朱管事经过第一次退婚的事,多长了个心眼。
他把历次送给卢淑荣的礼金和礼物,都列了个长长的单子,卢淑荣一提退婚,朱管事就把单子给拿了出来。
退婚可以。就是他在卢淑荣身上花的钱,他们得照价归还才行!
那吃的用的,身上穿的戴的,还有朱管事送来的礼金,自然是不在少数,让卢淑荣过了不少享受日子。
现在一听要原价退还,算是彻底傻了眼。
宁木子明白原委后,无辜耸肩,“这又跟我有什么关系?礼金是你们收的,钱也是堂姐自己花的,朱管事名声又是他自己毁的,这到底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是我拿刀逼迫堂姐花银子,逼着朱管事毁名声的?”
王春花自然不满宁木子的说辞,她向来有自己的一套歪理在,“你要是不到镇上开那个破店,朱管事自然什么事也没有!朱管事落到这种田地,跟你可脱不了关系,淑荣后来退婚还不是因为你!”
这话宁木子并不能苟同,“朱管事落到这种地步,是因为他自己贪心又没本事,即便没有我出现,镇上也早已不是来福酒楼一家独大,朱管事将酒楼经营成那样,可是他自己的过错。堂姐退婚,也是她自己虚荣心作祟。夫妻本该同甘苦,共患难,哪有一见人落魄就抛弃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