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饭之后,卢员外请了县里最好的戏班子来唱堂会。
台上的角儿在上头咿咿呀呀的唱着,底下客人们开始谈起生意来。
宁木子在底下听得昏昏欲睡,撑着脑袋打起瞌睡。
一中年男风尘仆仆的赶来这里,擦了把脸上的汗,在底下寻觅起来,“卢员外?”
卢员外被这叫声从沉浸的戏曲中拉出来,见到来人高兴的站起来,快走几步到那人身边。
“李老板!”卢员外上前亲切拍了拍那人肩膀,指着他笑道,“这回怕是又谈了笔大生意吧?这都多久没回来了!”
“什么大生意啊。”李老板苦笑一声,“外头的生意倒是谈成了,可我回家一看,这家里的酒楼却倒闭了!”
在场客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卢员外见客人们都在听他们说话,早就没了心思看堂会,忙拉住李老板的手,“李老板,咱们到外头去说!”
宁木子被这喧闹声吵醒,见上头堂会还在唱着,懒洋洋打了个呵欠,准备到外头溜溜。
瞧见门外卢员外正拉个人说话,宁木子没有偷听别人谈话的兴趣,正要换条路绕着走,猝不及防就被卢员外叫住了。as23();script>
“卢娘子,留步。”
宁木子停了脚,一头雾水的来到卢员外面前,“您找我有事?”
见旁边还站着个陌生客人,宁木子朝对方礼貌笑笑,点头作招呼。
卢员外朝宁木子介绍道,“这是李老板。”
宁木子同对方客套笑道,“李老板好。”
“好,好。”
李老板笑着应下,然后就听卢员外说:“这便是我先前同你提过的那位老板娘。”
李老板脸上笑容一滞,缓了片刻之后,朝宁木子作揖道,“老板娘,失敬失敬,今日我就在这里,替我们酒楼正式给你道个歉!”
宁木子心中更加疑惑,但李老板年纪一看就比她大,现在还要朝她鞠躬,宁木子忙把他拉起来,“李老板这是干什么?再说了,这平白无故的,您干嘛要朝我道歉?”
“是我识人不清啊!”李老板抹了把脸,解释说:“先前来福酒楼倒闭之后,是我给盘下来的,刚盘下来没多久,就有一笔生意要我到外地去一趟,我想着朱管事在酒楼干了多年,我就将酒楼全权交给他来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