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怎么说都不行?饶命,饶命啊——”
院后的独栋小楼上,百鹞凭窗而立,专注凝视着窗外那个热情四射的身影。
无穷无尽的活力,无时无刻的赖痞,无休无止的思念,无边无际的眷……
云首领,如果您当真在惩罚我,那么,恭喜您,这个惩罚精准至极,每一次的痛楚,皆中心脏,一点点传达至四肢百骸……
“老狐狸?”秋观云感觉到两道视线胶着在自己背上,猝然回首,不偏不倚捉个正着,向上方奉上一个扭曲的歪嘴坏笑。
百鹞迅即撤足窗前。
想逃?她一飞冲天,足尖站上小楼外的栏杆,高声道:“敢问狐王大人,是在偷窥本大爷吗?”
“想太多。”他执起一本书卷,头亦未抬。
她瞠眸:“不然是在偷窥小呆瓜?”
“……”不予置辞。
“不会吧?”她抽息,“对我们家小呆呆存有非分之想?”
他掉转方向,把拒人于千里外的脊背留给窗外。
她几时懂得拒绝为何物?兀自跳进窗内,稍加观望,恍然道:“那两只狼就关在这座阁楼的下面吗?”
他心中一动,眯眸:“不会想为了所谓的成私自释放那女子的相公吧?”
她先怔后笑:“我在眼中如此高尚吗?”
“最好别动那个念头”
她撇了撇嘴儿:“想怎么发落他们?”
“在剥夺符的腐蚀下先卸去身妖力,至于其他,容后再说。”
她颔首:“委实是老狐狸的作风。”
他眉梢疾扬:“很了解我吗?”
她认真思忖了下:“抱歉,一知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