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亥时,夜凉如水,新月高悬。
绕过一人多高的九🗦🝶瑞腾龙镶金玉屏,一幅隐透着香艳的画面,展露在我眼前。
一件薄薄的白纱衣在肩🞱🗽头松散披着,柳身蛇骨的玉婕妤画了上京当下最时兴的桃花妆,跪膝盘坐书案侧,一边为仍在批奏折的容舒玄捶肩揉腿,一边娇滴滴软绵绵地讨好着。
“皇上的字真好看,落笔见锋,成形见润;回头能不能赐臣妾一副题字,臣妾好挂在清湘院中日日欣赏。”
说着,那泛着樱色光泽的柔唇,就🄊🟇🛁轻轻落在容舒玄的左耳廓上,玉婕妤的纤纤玉手,不规矩地在他胸膛上游走着。
大🅊🄻🂮概是被扰了专注🗦🝶,容舒玄一时喜怒难辨地搁下狼毫笔,扭头凑近了些玉婕妤,抬手捻住她略尖的下巴。
“这么喜欢主动?行,孤给你机会,自己爬上金榻,先把孤的被窝捂热了。”
“臣妾遵旨。”
三分羞赧,三🗁😮分妩媚,三分雀跃,🄊🟇🛁混着一分隐隐☜的激动,让此时玉婕妤这“爬上龙床”的戏码演得相当带劲。
“好像我来得不是时候?”
正见脱得清洁溜溜的玉婕🀚妤,小猫似的巴望着容舒玄上榻共赴巫山,一袭盛装的我赫然前了一步,踏入雷池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