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宋家这种几百年传承家族所拥有的底蕴绝非其它新兴家族所能够比拟的。
我心里面不由的叹了口气,如此恐怖强敌,家仇如何报之。
不过,如果这次搅动京城这深潭的真的是宋家的话,我倒是可以坐在一旁嗑瓜子看好戏了,反正是狗咬狗一只毛,都不是好东西。
齐琪琪瞧见我眉头紧锁,犹豫了下朝我询问道:“这其实只是我的猜测,目前并没有任何依据的,像九姓这些大家族,明里暗里得罪的人肯定不少。”
“如果不是九姓中的赵叶两家给国央施压,我表姐或许还有救,如果真的有人做局对付九姓家族,我倒是喜闻乐见的。”我面色不喜不悲的望着齐琪琪,事实上这正是我内心里真正的想法,当初在见表姐最后一面时,我可是在心里面发过誓言,将来,如果自己有那个实力,绝对会将九姓逐步颠覆,并且我已经履行了第一步,在京北某个骨灰盒厂里购买了九个骨灰盒,将来会摆放在京大对面的观像馆里。
齐琪琪凝望着我,轻叹了口气道:“仇恨只会让一个人变的痛苦,我知道我说这些似乎有些不合适,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开心一些。”
我病没有回答她的话,旁人确实没办法理解我与表姐之间的感情,回忆往昔一幕幕,内心如刀割般疼痛不止。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喜乐哀愁,皆为尘土。
良久我才从那种折磨中走出来,将桌子上的碗筷收拾好,朝厨房走去。
第二天一早,将齐琪琪送往京大上课顺带督促一下观相馆装修进度,而后驱车前往上官家的私人会所坐班看相,生活变得倒也规律了。
如此一连七天,每天如此,倒也认识了不少形形色色的京城名流,让我逐渐体会到了玄学于这些上流人士心目中的地位。
而在这一个星期里,九姓之中除了上官家以外,都发生过诡异事件,其中以钱家二少新婚妻子被人奸杀于钱家二少钱多多枕边为之最,钱家二少几乎当场崩溃,钱家掌舵人钱友梁闻讯紧急封锁了消息,如此家丑不足以为外人道也,而私下里几乎动用了所有的力量,以对方在尸体里留下的J斑直接从国际JZ库中进行比对,而后似乎并没有得到确切消息。钱家奸杀案导致九姓人心惶惶,而其中不乏有人将矛头指向了尚未被殃及的上官家。
这天我刚刚来到上官家的私人会所,小轻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站在门口迎接我,虽有疑惑,不过当时也觉得没什么,自己以后毕竟会常来,她再怎么做戏,也不可能贤惠如妻一样等我吧?
门口两个安保这些天与我已经混熟了,一个叫鲁能,一个叫安厦。
进门时我瞧见两人面色紧张,于是好奇的朝鲁能询问道:“鲁能,你俩怎么瞧着这么紧张?该不会昨晚上艳艳那群小娘们又扒你裤子了吧?”
鲁能这人的外表与姓名不同,偏偏生了一张小白脸,这也导致会所里上官权圈养的那些‘公主’们时常会对她揩油,前两天我跟安厦抽烟的时候,就曾听他说过之前鲁能被那群小娘们拔掉裤子的事情,而后两边都被扣了工资。
鲁能苦涩的朝我摇了摇头,刚想说什么的时候,转而又朝我使了个眼神,我扭头一看,这才发现上官家的大管家葛志明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的身后,他自然是找到我跟上官轻之间关系的,也知道上官权对我十分器重,所以在我扭过头的时候,却是朝我恭敬的笑了笑道:“程先生早啊。”
我回了声早,他朝鲁能跟安厦俩冷喝了声道:“大老板虽然今天不在会所里,但安检责任大于天,丝毫马虎不得,听见没有!”
鲁能与安厦俩原本紧张的脸色更是吓得不轻,只剩下点头了。
我朝葛志明看了一眼后,转身朝楼梯走去,走了没两步,感觉到葛志明跟上来了,于是朝他疑惑的询问道:“权叔今天没来?”
葛志明朝我温和一笑道:“老爷早上带着小姐出去了,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