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乘胜进攻的楚绫歌,在听到这番话后,心头‘咯噔’一跳,立即就老实了下来。
“你知道啦?”楚绫歌手掌落下,搭在佳人的细柔腰际,面上却是一派带着些忐忑的正经。
陆寒溪一看她这幅模样,哪里还能生出气来,伸手将对方那不安分的爪子从自己腰间拍开,而后拉着她走到椅塌处坐下。
“祁琬已经将事情都告诉了我,她知道你隐瞒了身份,把你当作了内院之人。”陆寒溪言简意赅的道。
“让你担心了媳妇,那日情况紧急,没法通知你。”楚绫歌老老实实的解释道。
“你还知道我会担心么?”陆寒溪嗔怪的白她一眼,眼尾微微上挑,那不经意间流露而出的风情,看得某人心头发痒。
纤纤玉手轻探而上,戳了戳那目光渐渐灼热之人的脑袋,哼道:“想都别想!我先看看你的伤。”
感受着陆寒溪那不容商量的语气,楚绫歌知道今日自己多半是吃不到那香软了。
哀怨的叹了一声,而后开始乖乖的卷起袖袍,露出尚未恢复如初的手臂。
饶是陆寒溪早已从祁琬那处知道她伤得不轻,但亲眼瞧见那白皙手臂之上一大片灼烧后留下的伤痕后,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楚绫歌哪里见得对方这幅模样,她宁愿自己流血,也不愿见到陆寒溪为自己落泪。
手臂一抖,伤痕再度被袖袍遮掩了去,楚绫歌这才软声哄道:“只是看着有些瘆人,其实并没有伤到筋骨,再休养个数日,就能痊愈。”
陆寒溪不去与她接话,玉手朝纳戒之上一抚,椅塌之上顿时便多了好几个玉瓶玉盒。
默不作声的拉过对方,而后开始替其伤处上药。
陆寒溪带来的这些,自然是宗门里品质最好的伤药,刚刚涂抹上没多久,楚绫歌便觉手臂之处的灼痛之感减缓了许多。
眼瞳之中,倒映着陆寒溪温柔替自己涂药的画面,专注而又细致,不同的伤处,所涂抹的药膏也不尽相同。
楚绫歌只觉身体各处的痛楚,仿佛都在这一刻尽数消失了似的,暖意弥漫在四肢百骸,浑身都淌着一股说不出的舒服。
处理完手臂处的伤势之后,楚绫歌又配合着褪去衣衫,将自己伤得最重的肩胛以及后背,也任由对方细细照料了一番。
当天夜里,陆寒溪没有回内院,当然,某人那蠢蠢欲动的小心思,也直接被扑灭在摇篮中。
陆寒溪只说了一句话:“今晚你若是不听话,以后都别想碰我。”
楚绫歌一听,那哪行啊!为了以后旷日持久的没羞没臊,该收手时,还是要收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