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行楷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觉得脸疼,他思来想去最后的记忆停留在烧烤摊那,于是他打电话给秦玉,“昨晚,有谁呼我大嘴巴子没?”
秦玉心里奇怪,“没啊?”
人得罪的人一多就容易疑神疑鬼。
方行楷思索一番,问道,“该不会是你吧。”
“咱俩这啥关系,我有可能干这种事吗?”秦玉笃定地说道,“我打你可能只打一下吗?”
方行楷觉得他说的十分有道理,他坐在电脑前边看监控,“昨晚怎么是今觉山送我回来的?”
秦玉还没睡醒,听了这话半天才反应过来,说道,“不是你在那装醉暗示我给你俩制造独处机会吗?怎么样,表白没?”
方行楷刚好看到自己亲今觉山的那部分,白开水差点呛到脑神经,“我去。”
“怎么了?”秦玉问。
“我不喜欢他啊。”方行楷说。
秦玉一想自己给搞错了,瞬间没声了,停了一下,迟疑地问,“你俩昨晚没事儿吧。”
“没事。”方行楷说。
“那就行,挂了啊。”秦玉赶紧找借口开溜。
方行楷还在看监控视频,他把自己亲今觉山的那一段来来回回看了七八次,脑袋里乱成一团乱麻,这误会闹大了。
随后他看到了自己的头被门夹,今觉山开门查看对自己造成二次伤害的时候坦然了,内心只剩一句“这是兄弟欠你的。”
方行楷心里有事就喜欢去睡觉,一觉睡到傍晚,爬起来抱着滑板就去广场练习。
他去的是北街广场,北街广场的站点叫做北大门站,他第一次去的时候就和今觉山吐槽说,“我迟早拿个胶带把那个门字粘起来,我天天上北大。”
北大门站对面一排文具店,他一下车就看见一群人挤在一家店里,不用开口问,他也能从震天响的广告声里精准地判断出这家店在打折卖书。
“三斤二十三斤二十,亏本大甩卖。”
门口俩大音响不知疲倦地怒吼,两张大红纸上写着四个大字“今晚关店”。
方行楷时间倒是多得很,想着月考考得很吃力,那就进去买点辅导书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