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爵听着脚步声走到了他的门前。
还没等敲门声响起,陆子爵就果断地打开了房门。
门口站着冷伯。
“冷老伯请”,陆子爵也不矫情,直接请冷伯进屋。
“我时才听阿菊说,陆先生找我”,冷伯也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多话不说,也不问陆子爵到花房的事。
“是的。是这样子,陆某到贵处已打扰了些日子了,并且,庄上还不遗余力给陆某治病疗伤,此救命之恩,陆某当永远铭记在心”。陆子爵在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半点虚伪,是满腹真心地在感恩。
“介于陆某还有要事在身,明天就告辞了”,陆子爵对明白人说明白话。
“是啊,我家姑娘说了,陆先生伤的是经络脉道,现在虽然已经打通了,但后续恢复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既然陆先生现有要事在身,着急回去,那,陆先生准备何时动身?”
早走早好,不要再生事端,冷伯在心里盼着他赶紧离开。
“哦,陆某准备明天一大早就走”,陆子爵也不含糊。
“冷老伯,陆某在走之前,能否见一见恩人”。
来了,在这里等着了,冷伯知道陆子爵会提出这个请求来。但阿尘是不会见的,他可是个危险人物,见面太危险。
“陆先生,其实不必那么在意,先前说了,这个事就是碰巧而已。人生来世,本就是一过客,陆先生就当是来此休息了一段时间,过去了就过去了,不必放在心上”,冷伯很有哲理地劝解着陆子爵。
咝…陆子爵心里一顿,见个人都那么难吗?而且是一个做了好事的人。现在的事实是,做了好事的人不出来,恩人不出面,这叫被救之人情以何堪。
冷伯看着陆子爵杵在房屋里,虽然提出要求,并被拒绝,但面上并没有过多地情绪,这个男人城府很深,不好应付。
冷伯没有再说话,微笑地看着陆子爵。
“冷老伯,既然恩人不方便见陆某,可否留下芳名,以后陆某也有报恩的机会”,陆子爵随即改变了诉求。
还没死心,阿尘的名字是不能告诉他了,看来不给他一个答复,还真不好打发他,冷伯想着要有什么办法呢?嗯,有了。
“我家姑娘今日出去了,现在不在庄子上,也许晚些时候才回得来。这样子吧,明天陆先生走之前,看看是否能与我家姑娘碰一个碰面?”冷伯打起了太极。
“真是太好了,陆某谢过老人家啦”。
哼,碰不碰面可不是你说的算,看阿尘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