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歌感觉自己脑袋就快炸了。
一股说不出来的浑浑噩噩让她难受无比,想要说话,无奈喉咙处火辣辣一片,连简单的吞咽都疼的厉害。
“姐姐?!”看到轻歌坐在床边正虚弱的想要下地,刚进屋的轻罗赶忙急奔了过去,伸出手便又将轻歌扶抱回了床上。
“姐姐,你被炜炜咬伤感染了病毒,现在一直高烧不退,你现在浑身无力还不能下床。”不由分说的坐在床一侧,轻罗径直将轻歌抱在了自己腿上圈在了怀里,另一只手则端起一旁床头桌上的温水小心喂了去,双眸弯弯似是心情极好。
轻歌微微蹙了蹙眉,似是极不习惯这样的亲昵,但又奈何浑身瘫软无力,只能就这么乖巧顺从着轻罗的举动,张开嘴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温水,润着疼的厉害的喉咙。
好半晌。
一杯温水喝掉了一大半,轻歌这才思绪清明了一些,忍着烧灼一般的喉咙软软出了声,“我还想睡一会儿。”
“好。”轻罗闻言眼里难掩失落,但考虑到怀里人儿身体此时虚弱无比,只得听话的将轻歌小心翼翼地放回了床上,又轻轻的为其盖上软被。
坐在床一侧。
轻罗静静看着再次睡去的轻歌,抬手轻轻撩了撩少女的柔顺的额发,又把玩了好一会儿少女柔白软软的手指,好一会儿,原本就愉悦的瞳底止不住泛着点点星光,这才嘴角微扬的起身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
轻歌的衣食住行全由轻罗一个人负责。
除了一些极私人的事情由女护士帮忙以外,轻歌几乎所有的举动都由轻罗一手包办着。
而轻罗就似回到了两人还未分开之前,在对轻歌照顾过程中的许多举动上极显亲昵,甚至是相比曾经姐弟之间的相处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经过好几天的休养,轻歌喉咙处那种灼烧疼痛感终于消失了,虽然现在声音听上去嘶哑的厉害,但总算是能出声说话,彻底告别了之前哑巴的生活。
“轻罗,我的手机呢?”之前因为她思绪混沌、浑身无力加上口不能言,所以无暇顾及手机的下落,但现在不一样了,这几天休养下来,她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恢复了好一些,她自然是要第一时间联系司衍的。
回想那天在停车场,她通过车内行车记录仪留下一段密语,让司衍无论如何都要给她一天时间带回炜炜,而现在
她已经记不清楚自己浑浑噩噩的在这里度过几天了。
她想着,司衍那家伙一定已经急疯了吧。
正在给轻歌冲着牛奶的轻罗双手蓦地一滞,瞳底飞快的划过一抹冷光后,抬眼茫然地朝轻歌看去,“手机?姐姐的手机不见了吗?”
轻歌静静对视去一瞬,片刻,“嗯,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