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霆枭见状,两步走过去,对韩央说道“我来吧。”
韩央愣了一下,时夜在此时出声道“让少爷来吧。”
韩央这才松开了手,腾出位置让慕霆枭安抚沐暖暖。
慕霆枭在床边坐了下来,微微俯身将一只大手轻轻的盖在沐暖暖的手背上,另一只手则是到沐暖暖的手心底下托着她的手。
他的两只手一上一下的合在一起,就将沐暖暖的手握在了两只手的手心里,没什么力道,极轻的触碰,但沐暖暖却奇迹般的安静了下来。
“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慕霆枭见沐暖暖安静了下来,伸出一只手帮她把刚才动的时候盖到脸上的一缕头拨开,这才转头看向韩央。
“一个小时之内就会醒过来。”韩央将刚才慕霆枭一系列的动作看在眼里,又想到最近听到的风声,心情复杂极了。
慕霆枭倒是没有再说话,一直微拧着的眉心倒是缓缓的松开了一些,像是放下心来。
韩央虽然觉得有些复杂难懂,但也很知趣的没有问出来。
大多数时候,长久的在一起生活的夫妻,身上总能找到相似之处。
韩央和时夜的相似之处,大概就在于他们非常的知道分寸,什么该说,什
么不该问,他们心里都有一把称。
韩央说完,看了一眼自己带来的药箱,说道“但醒过来之后需要吃药。”
慕霆枭没说话,时夜就拉了拉韩央的手臂,示意她跟他出去。
韩央跟着时夜往外走,两人出了卧室门,时夜反手轻轻的替慕霆枭关上了沐暖暖的卧室门。
韩央又往前走了几步,才小声和时夜说“你老板看起来虽然有些冷,但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古怪啊。”
时夜最开始跟着慕霆枭时候,也不过是个刚毕业的穷学生,要什么没什么,除了任劳任怨行事稳重,似乎也没别的优点。
但就是那样的时夜,每天下班回去,也会和韩央说慕霆枭这个人性格真的太古怪了。
他们结婚的时候,慕霆枭亲自去喝了杯喜酒,当时韩央话都不敢说。
“嘘!”时夜听了妻子的话,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心让少爷给听见了。”
“这么远她怎么可能听见?”韩央觉得是时夜自己太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