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器皿,一条小鳄鱼,象形成这个‘蛊’字。是吧?”梦华欢快地问慦焐。
“嗯,继续。”慦焐点头说。
“就是鳄鱼象形为‘虫’字,而变成‘蛊’字呀。别的还有什么呀?”梦华疑惑道。
“这个你说不上来,也情有可原。因为这个确实需要长期的基础知识培养和专业知识,还得有这份心留意浇灌出来思路,遇见它你就会怦然心动恍然大悟了。这也许就叫所谓的灵感效应。”慦焐顿悟道。
“着你摆子留,奇迷。”凤儿不屑一顾的说。
“摆子和奇迷是达到一定境界的表现。”梦华笑笑说道“继续。”
“嗯。”慦焐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肯定,自信满满的说道“正是这个‘蛊’字,形成华夏一种特殊的文化现象——‘蛊术’。直接影响到千年之后的汉武帝,他听信蛊术邪说冤死自己的亲生儿子——太子。却又自作聪明的把少太子拱让与仇人之手,不过造化使然还是布衣君临天下终不负隔山打牛之功,这也间接影响了汉朝的延续。可笑的是王莽,刘歆不黯治国的道理,一味的效法周朝……”
“嗨,嗨,嗨。扯远了,跑题了,说正事儿。”梦华敲着桌子提醒道。
“是是是,看这说远了。这要是写文章,中心思想就不着调了,看来知道的多来有时候未必是好事儿。”
“说正题。真是不经夸,一夸就飘飘然不知所以然了。”梦华说完逗得她自己也欢喜起来。
“对对对,说正题。说这‘蛊’字,引出了一个‘蛊术’潮流。武侠常常写的神乎其神,读者看了想想心动不已,却望其项背难以领悟传说之神秘,明白背后之道理。什么螭蛊、蛇蛊、金蚕蛊、篾片蛊、石头蛊、泥鳅蛊、中害神、疳蛊、肿蛊、癫蛊、阴蛇蛊、生蛇蛊、三尸蛊。看的花里胡哨的,你要是问那些家门蛊是怎么来的。他可能给你来个老子修《道德经》,释迦牟尼演说‘阿弥陀佛’。弄个‘若水天书’,让你理不清头绪,摸不到指甲尖儿在哪儿。”
“指甲尖儿不是在指头上留。”凤儿取笑说道。
“正题,正题。”梦华敲敲桌子催促道。
“其实这个蛊说来,咱们都好理解,也就是一种寄生虫罢了。古人吃了带寄生虫的鳄鱼肉,里面的寄生虫进入人体。如果这寄生虫是蛔虫,蛲虫。进入人体肠道轻则引起消化不良腹胀,也就是古人所谓的疳积。重则梗阻成为包块儿。进入肺引起肺部感染。更有甚者,虫卵进入脑循化诱癫痫。若是钩虫学名叫血吸虫的伤人更快,轻则几日快则出现神经性过敏喉头水肿马上暴毙。”
“这么厉害啊?爸爸。”宁勾儿惊叹道。
“啊啊,那咱们谁敢吃啊?”二怪说着把碗赶紧推到一边儿。
“然后,然后……”梦华敲着桌子催促道。
“古人看到这种病,积极地因为认识的局限性,只能寄希望于贞,占,卜。消极的经验去向,趋势取舍自私了个人价值观用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所以……。可悲的是几千年了没有一本古书记载用这个法子治病的,也就是所谓的以毒攻毒。”
“所以你就让壮天行用‘水蛭蛊’,来医治我们教主。”真儿突然领悟的问道“是不是。”
“嗯。”慦焐点头应诺。
“那我们家教主到底得了什么病?”真儿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