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月如歌虽然还躺在床上休养,但基本的走路还是可以走的,原本何妈说要把早餐端上来给她吃,但月如歌本身就不是在床上能待得住的人,最终还是下楼用了早餐。
但一大早,就没见到寒战的人影。
“何妈,寒爷呢?去开会了吗?”
“我也不太清楚,寒爷一早就出去了,但应该不是去开会了,因为寒爷说出去一会儿就回来。”
……
寒战亲自去了暗室。
暗室里,那位zongtong秘书,已经被打的半死不活,浑身满是伤口,但这远远不够。
寒战犹如神祗般走下去,看向一边已经烧红的烙铁,老k领会了寒战的意思后,将烧红的烙铁长柄递给寒战。
文浩双眸瞪大,惊恐的看着那烧红的烙铁,浑身肌肉颤抖,“寒爷不要……不要……寒爷这一切都不是我的错!这都是zongtong的主意!跟我无关啊!寒大人!求你放过我!我真的没对软软小姐做什么!”
寒战面无表情的将那烙铁,直接摁在了文浩的右脸上。
“啊!!!”
暗室里,响起杀猪般的尖叫声!
火红的烙铁将文浩的右边脸全部烫焦,血肉模糊黑黢黢的一片,渗人至极,可自始至终,寒战的淡漠的眼睛,眨都没眨一下。
文浩被烫的几近晕死过去,仍在垂死挣扎:“寒爷……求求你……放了我吧……怎么对付软软小姐都是zongtong的主意……寒爷您也知道……我不过是zongtong身边的一条狗……zongtong让我做什么……我不得不这么做。”
寒战微微蹙眉,像是看见了刺眼的东西一般,不耐的将烙铁丢回了火炉里,转身走出暗室,丢下冰冷的话:“回去告诉你的狗主子,他往后怎么欺负我的人,我就会百倍千倍的还回去。”
……
御林别墅里,月如歌吃到一半早餐时,寒战从外面回来。
寒战落座到月如歌身边的位置上,忽然问了句:“怎么样,昨晚睡得还好吗?”
月如歌嘴里塞了食物,故意说:“寒爷的床的确很软很大很好睡,但没有寒爷抱着,我也睡不踏实。”
这话,应该是中听又中耳的,妥妥的恭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