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根闪着点点莹蓝的透明触手从背后绕到面前,灵巧地探进海格斯的上衣、裤子口袋,就连披肩下面都没放过。
除了备用钥匙和一些杂物之外,触手搜索出来一包药丸。
“这是什么?”罗伊锁住他喉咙的力度又添了几分。
海格斯已经被掐得有些窒息,他示意自己说不了话,罗伊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手。
海格斯猛咳了几声,艰难道:“一些……治疗发热的……咳,药物。”
罗伊冰冷的红眸直勾勾盯了他许久,才拉着他一起,消失在走廊里。
日上三竿。
芙洛拉醒来时,感觉浑身既舒服又不舒服。
舒服是因为药效已经过去了,她成功地撑过了难熬的夜晚,不舒服是因为身上黏腻腻的,像是全身被牛舔过似的。
她看了眼床单。
“!”
惨不忍睹。
芙洛拉难以想象昨晚她是热得出了多少汗,才能把床单弄湿成这个样子,尤其是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那黏得能拉丝的一片,这……
大脑放空十分钟后,芙洛拉想起来了。
她在助眠药的副作用下做了不少梦,其中有被群蛇包围的梦,还有和八爪鱼做朋友的梦,而最后,她竟然做了个难以启齿的春.梦。
对象居然还是那个呆呆的小傻子。
啊啊啊啊啊!
芙洛拉在床上打了个滚,脸上绯红一片。
她可真是太出息了,居然都能把那么单纯的小朋友当成性.幻想对象……卑鄙无耻下流怪姐姐,说得就是她了吧!!
“小姐?小姐醒了吗?”
爱玛今早第五次敲响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