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凉了?
在白悠悠看来这件事就是天大的笑话,一个即将飞升的人居然能说出晚上睡觉着凉的话,这不是来搞笑的吗?
顿时就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惊天大秘密”,便凑到戚宴身边,问道“嘻嘻,戚宴师叔,你可不可以说一下,你昨日遇见的贼是何模样?小师侄帮你抓贼呀。”
两人的距离又近了些,温言的脸色又有几分龟裂,实在是有些不太明白,这戚宴怎么会白悠悠有这么大的吸引力,他这个正牌还坐在这里,居然还敢明目张胆?
凑这么近,是生怕对方眼睛里没有你吗?
看来最近真的是管教的少了,越发的没规没矩的,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
像是感应到了温言的目光,白悠悠又讪讪的离戚宴远了些。
戚宴也不恼,看了眼花月白,笑眯眯的说道“这件事情悠悠就不用担心了,那个窝囊的小毛贼已经被我们英明神武的尊主大人降伏了。”
是呀,的确是降伏了。
大晚上突然发疯,他还在换衣服呢,就直接闯进了他的房间,吓得他还以为是有色狼出现,把他误认为是倾国倾城的天香美人。
结果定睛一看,居然是花月白这个疯子突然癔症了。
非要玩什么猫捉老鼠的游戏,花月白拿着他的匕首满山跑,他也追了两个时辰,可就算花月白癔症了,但他的修为能力还是在的,于是他就和花月白磨了整整两个时辰,
硬是从半晚跑到了天亮才小眯一会儿。
他都快郁闷死了,自从他来了羽仙山,这花月白每次发疯的对象都是他,他这是招疯子喜欢,还是招花月白讨厌呀?这是来克他的吧。
白悠悠从这话中也听出了玄机,本能的就看向了花月白,憋着笑,心中为戚宴默哀着。
这花月白发起疯来多可怕,多难缠,她是见过的,也是亲身体会过的,简直就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昨晚看来没少折腾。
温言抿了一口茶,目光又回到了墨生的身上,说道“你现在记忆恢复,修为散失,此后打算如何?”
依照身份,在场的人都应该尊称墨生一声“前辈”,可是墨生的意思很明白,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他不想再和前世有什么纠葛。
可是如果再按照玄玉之徒在羽仙山生活下去,这对羽仙山也会有不小的影响。
因为在洛城,洛子沐登位时,墨生的作为都被摆在众人眼前,现在虽不说人尽皆知,可是有些地位身份的肯定都会听说。
再按照墨生的身份生活下去,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什么人找上门来,又或者某些心怀不轨的人会利用墨生的弱点,想办法控制住墨生,这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