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段玉飞显得有些犹豫,但在瞄了眼顶脑的枪口后,他还是审时度势点了点头:“是,是我安排的。”
“嗯,第二个问题,为什么这么做?”
“我……”段玉飞想说是刘永贵指示他这么干的,但转念一想此刻若是把刘永贵招出,那凭后者的阴狠肯定会将自己灭口,所以碍于刘永贵的淫威,段玉飞胡乱编篡道:“我看们新来的,想教训们一下,完了我好从们身上搞钱。”
“哼!这样啊!”
“砰!”话音落下,轩战啸没有任何征兆的扣动了扳机,紧接着整个牢狱便是回荡其了段玉飞的惨嚎。
血水顺着腿骨的咕隆缓缓而出,段玉飞吃疼的捂在其上,一张脸蛋扭曲的就像个满是褶子的包子。
对此,轩战啸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我早就和说过了,不要说假话,来!来!来,瞅瞅过道墙上的8个大字写的啥?”
“坦,坦白从宽,抗,抗抗拒从严。”
“对嘛!说做狱警都这么久了,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啊!呐,我再问一遍,我无仇无怨为什么要对我这样?想好了再达啊!”
说完,轩战啸着枪在段玉飞的身上胡乱的扫了两下,最后将枪口瞄在了他的左肩之上。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段玉飞已经没得选择了,虽然供出刘永贵,他难逃对方的报复,但眼下他若是再行隐瞒,那必将被身前的小畜生给打成窟窿眼。
早死晚死都得死,段玉飞决定还是顾及眼前,多活一分是一分。
于是乎,在92式冰冷枪口的强烈威势下,段玉飞一五一十将刘永贵幕后指示他“教训”轩战啸等人的事实经过给复述了遍,甚至连适才他在警讯室与后者的电话内容也一字不落的道了出来。
闻言后的轩战啸耸了耸肩膀,继而半开玩笑的说道:“啊!富丽豪大酒店是个好地方呀,真是抱歉,害没法前往了。”
段玉飞苦涩的挤出一丝笑容,心道是:祖宗啊,这个时候还说什么富丽豪大酒店,老子能有命活下来就算是烧高香了。
而就在段玉飞觉着自己“坦白相告应该可以被放行”的时候,许峰没由来的一句“那到未必”立马是叫他如坠冰窖。
“现在什么时间了?”许峰着目望向了与段玉飞随行的两名狱警身上,后者见许峰问话,忙不迭的翻腕看表:
“4,4点半!”
“嗯,还赶得及!们两个谁有纸啊?”
狱警不明许峰的意思,但其中一人还是乖乖从腰里掏出一个便笺簿,并恭敬的将之递送了过去。
接过便笺簿的许峰随手一丟,掷在了段玉飞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