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从认识开始，她就只有两身衣服替换着。
“没事，我一大把年纪了，穿什么都一样。”药娘讪讪摆手。
“药娘，你……”
药娘怕唐清莞生疑，忙转了话头，“眼看着快晌午了，你留下来吃饭吧。”
“不用了，我还有事要回去一趟，今天就不打扰你了。”唐清莞说完，抬脚离开。
不知为何，即便药娘带每个人都很和蔼亲切，但她总觉得药娘待她比其他人好一些。
若是旁人，如此殷勤的话，她就会起疑心了。
可偏偏，她对药娘，并不排斥。
这种感觉，着实奇怪。
来到境花水月时，帝君凌正在打坐。
唐清莞扫了眼，便安静的坐在一旁啃珍果。
很快，帝君凌从殿外进来，“莞莞。”
“师父，今天身体如何？”
如今，关心帝君凌的身体状况，已经成了唐清莞的习惯。
“还可以。”
唐清莞过去把了脉，这才放心，“虽然已无大碍，但是还是要好好养着。”
“你何时换了衣服？”帝君凌一眼就注意到了她今日的不同。
素来，她只穿紫色的衣服，而今日这一件，如此素净，倒是头一次。
“师父，这是药娘今天送我的。”
唐清莞将药娘的事情跟帝君凌说了一遍。
很多事情，即便是秦卿尘，她也不好与她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