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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陈大相离开背影,裘淮呈才稍微松口气,所幸对方只是起疑,还没有确切的证据。
否则现在自己还能安稳坐在这儿,就单纯是出鬼了。
“呼……”
一口呼出胸中闷气,抬步就往外走。
这后续可要找人商量商量才行,不然之后出事儿的时候,可就是让自己背黑锅了。
然刚出去门口,忽然就瞧见一个半焉子老头从后门进来,眼神突变,喉头滚了滚退回去。
老头目光如炬,见他方向,瞧一眼四处无人这才过去,选了个僻静处暂停。
“您……您怎么来了?”
裘淮呈眼神紧张,面对这个老头,和面对靳明山同样紧张。
被他盯着,就犹如被一只秃鹫瞧着一样,仿佛自己就只是砧板上的一块肥肉。
那种任人宰割的不安全感,在此时被绝对的无限放大。
或许还有回头的余地,但绝对不是被他盯着的时候,这个时候,自己绝对没有能逃脱的情况发生。
“你办事太不小心了。”
老人声音干瘪,不带一丝感情。
“……”
当场一个冷颤,裘淮呈牙齿打架。
“我……我……我是做了什么事情吗?”
老人眼神依旧不变,递过去一封信。
“你自己看看吧。”
几乎是颤抖着双手接过那封信,封皮没有痕迹,就是普通的一个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