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淮呈吸溜一颗馄饨笑笑:“就是这儿本地人,出生在海裕城当中,不过不常出来,之前在泾阳县做了三年县令,这会儿正好铜鼓县有空职,这就调回来了。”
“原来是这样。”
陈大相眼神顿了顿,忽然自顾自开口。
“对了,不知县令大人可认识靳明山,靳大善人呢?”
“靳大善人……”
裘淮呈脸色明显有几分变化,埋头吃一口,这才笑道:
“在铜鼓县当中,靳大善人的名号,可是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的,怎么陈少爷您也认识他吗?”
“呵呵!”
面上微微笑,一副淡淡然模样。
“之前和靳老爷有过一些交道,而且听说前任县令大人,似乎与之有些联系,既然县令大人要调查其中真相,或许是一个突破点也说不定。”
“您是说这前任县令的死,和靳大善人有关系吗?”
裘淮呈目中颇多意外,半晌却禁不住笑摇头。
“哎,陈少爷您是不了解这位靳大善人,莫说正在进行中的开山造路之举,就是之前的施粥建屋,靳大善人可是我们铜鼓县的一方人物,你说的那个,定然不可能的。”
听着裘淮呈的辩解,陈大相也没多解释,反而是转了话头。
“不知县令大人和靳老爷之前可相识吗?”
“……”
被陈大相问得表情稍微顿了顿,喉头滚了滚才笑开口:“并不认识,也是回到铜鼓县,听着县衙师爷说才知道的。”
“倒不知道陈少爷是怎么认识靳老爷的呢?”
反客为主,既然陈大相开始问,那么他裘淮呈也不介意问问。
“呵呵!”
笑容渐起,陈大相微笑不减,随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