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后来知名的鞑靼三娘子,那真是,一颗红心向大明,至死无悔。
道理无他,大明的空气就是香甜,大明的月亮就是圆……
田氏被摘了头顶的凤冠,自然是感觉到遭受了极大的侮辱,觉得自己被眼前这个狗贼给玷污了……
康飞这个直男癌,你想,他跟师姐睡,都要师姐主动跟他说【我要三十还没找到合适的咱们凑合过罢】,这不是直男癌是什么?
被眼前田氏一阵势若疯虎般地乱抡棍子,康飞未免伸手一抬胳膊,那一套棍法全部招呼到他膀子上去了。
虽然有减伤,可这不代表不疼啊!康飞未免生气,这女人怕是个疯子哦,本来还觉得秀发飘飘有点意思……当下他把手上那凤冠往地上一扔,随后双臂一合拢,往上一架。
他这一架,顿时就把田氏手上的棍子给磕飞掉了,随后上前一步,一伸手,就捏住了田氏的咽喉,手指间一用力……
田氏拼命挣扎,双手在他胳膊上猛撕猛打,康飞却是无动于衷,缓缓就把田氏举了起来。
把田氏高举过头,康飞这时候才觉得脚底下有个硬硬的东西硌脚,抬脚低头一看,却是田氏那顶凤冠,这时候被踩扁了。
他这一低头,恰好眼角余光看见侧后面那木拓斋手上拿着一把宝剑,一个仙人指路,就冲着自己后背刺了上来。
康飞未免哂笑,你又不叫荆无命,会左手剑,这么左手拿着剑,还要捏着个剑指,真是可笑至极。
文人老是喜欢把武学哲学化,什么剑乃兵刃中的君子,君子取其直……全是放屁,戚爷爷在兵书里面说的很清楚,杀人的勾当岂是好看的?
木拓斋一个左手直刺,即不顺手也不快捷,更加没有什么匪夷所思的角度,但凡有个运动神经强一点的人都能随便躲过去,何况康飞这种开挂的。
他一反腿,一招白马现云蹄,俗称尥蹶子,一脚就踢在木拓斋手上那宝剑剑脊上面,木拓斋只觉得手上一震,宝剑脱手就飞上了天去,下意识抬头去看,却被康飞伸手就掐住咽喉,依样画葫芦,依旧把他给举了起来。
木拓斋和田氏两人一左一右,脚下悬空,被掐着脖子捏着局举在空中,木拓斋还两只脚拼命挣扎踢动,田氏这时候却已经不敢挣扎了,用力拽住康飞的手腕,好借力喘息。
这时候,街上那土兵当中首领看见自家小姐被康飞这么举在空中,嘶喊了一声,“放下我家小姐。”说罢就旋身扑了上来,康飞连眼皮都不抬一下,一抬腿,一个前踢,时间和距离把握得极妙,正好踢在对方的下巴上。
duang地一声,那人就如一颗被巨斧伐倒的大树一般轰然倒地。
这时候,康飞才慢条斯理地说道“来,不怕死的尽管来,小爷我就喜欢不怕死的。”
街上打架的带着观望的,怕不有数千上万人?这时候俱都哑口无言,看着他这般一左一右把人悬空拎着举在空中,那真是一个千斤神力的好汉,这等人,平素何曾见过?跟这样的人打,岂不是开玩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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