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无话可说。以为唐远又在敷衍她,去看看一旁,又在画画的女儿:“芯儿,你知道你画的叫什么吗?”
“皮卡丘!”姜芯儿一边说,一边认真画她的皮卡丘。
“为什么叫皮卡丘?”
“因为皮卡丘是精灵,它的脸颊两边有着小小的电力袋。遇到危险时就会放电,会将尾巴竖起来,去感觉周围是否安全。”姜芯儿解释。
“所以这就叫皮卡丘?你说的好像是它的特征呢?”
姜宁把姜芯儿问住了,后者马上看向唐远。
“你为什么要叫‘姜宁’?”唐远说。女人,你很无聊。
“芯儿,晚上你一个人在家哦。我和你爸爸去个地方。”
“你们今晚还回来吗?”
“爸爸下周再来看你。”
“这周周末不可以吗?”
“爸爸忙,等你放寒假了,爸爸带你去北方滑雪怎么样?”
“拉钩钩!”
考虑到,一会儿可能要喝酒,姜宁喊了一个公司的司机过来。这位司机,正是半年前,送唐远第一次去姜家的那位。
以前两人的关系,陌生的就像陌生人。现在,连他一个司机,都看得出,姜总对唐远有意思。谁想这小子,玩起欲擒故纵来。手段的确高明。
堂堂男子汉,当赘婿,已经够不要脸,还是一个耍心机的赘婿,他是一辈子都瞧不上的。
“你会滑雪?”车里,姜宁问。唐远点头。
姜宁再问:“厉害吗?”
“入门级。”
“什么时候学会的?”
“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