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闻景从被窝里伸出手,按掉闹钟,迷迷糊糊看向天花板,突然想起了什么,表情逐渐僵硬。
他坐起身,掀开被子撩起衣服,摸了摸自己的肚皮。
白白的平平的软软的,和平日并无不同。
真的会把肚皮顶出来一个凸起吗?
胃不会被顶坏了吗?
如果吃了东西然后这样那样,会不会不小心吐出去?
闻景面色发白,从床上下来,把印了地图的床单扯下来扔到一边,然后去洗漱。
下楼的时候,傅星闲已经坐在那里一边看报纸一边吃早餐了。
闻景低着头没敢看他,低声问了个早,沉默地吃东西。
“昨天睡得好吗?”傅星闲突然问。
闻景心砰砰跳,差点没咬到舌头。
怎么办,怎么办,忘记了每天还要记录这个!
不过还好,只需要勾到程度,不需要详细描写梦境的过程。
等等!这个梦要怎么分类?
闻景皱着眉头回忆梦境,只能判断出来应该是进去了,到底进到了哪里,算不算完全标记,他没有概念,分不清楚。
“突然想起来,”傅星闲放下咖啡杯,笑了声,“昨天专家说,我们已经没必要记录这个了。”
闻景一拍脑袋。
对哦,他们俩现在已经算是绑定了,记录不记录睡眠情况,是否控制信息素交换的频率和程度,都已经不重要了。
他靠在椅背上,呼出一口气:“我还以为自己记错了。”
傅星闲抬头看闻景,感觉他哪里不对:“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