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宗东南分支,刘四海脸色铁青。
上面交代地事情,他一样都没有做好,反而让天星观成为历史。
其实天星观的存亡与他根本没有半毛钱地关系,只因为哪里有着通往天劫的机缘。
最可恨地还是,血魔竟然半路截胡,而且还彻底断了太玄宗的希望。
“查,我太玄宗竟然有血魔地人潜伏,一定要彻查。”刘四海怒喝道。
好不容易找到地一线希望,结果就这样生生破灭了。
裴晓月虽然面露沉重,但内心却是乐开花,至少知道她秘密的田雨和天星观都成为灰烬了。
那所谓地美人杨颜,不也成为渣滓了吗。
至于天劫机缘,她认为不可能由天星观决定,所以她一点都不在乎。
而那天晚上,田雨施展天劫吓唬她,她也不过是顺着对方说而已,她不认为那是一个天劫,至少连天劫的气氛都没有,估计只是田雨的一种障眼法,她也绝对不相信天劫会被一个人掌控。
正当裴晓月觉得后顾无忧地时候,一名太玄宗弟子走了进来。
“回长老,天星观那两人并未死亡,他们目前可能投靠水月观。”来人跪在刘四海前,低着头。
“他们竟然没有死?看来天星观果然是大有机缘,这两人都是背负大机缘的人。”刘四海大喜,至少对上有了交代的。
听到这话,裴晓月顿感不妙,如果让田雨和杨颜来山门,她就别想有好日过,当即顾不得太多,“长老,弟子有一事禀告。”
“你说。”刘四海抬起眼皮,瞧了裴晓月一眼。
尽管这个裴晓月即将是他刘家的人,但刘四海见过无数人,很多人看一眼就能看出大概,所以他也不怎么喜欢裴晓月。
不过既然是后辈定下的,他也不好过多干涉。
裴晓月理了理思路,然后缓缓开口说,“如果天劫真与天星观有关,那么之前几次血魔成功渡劫,是否意味着两者之间有某些不可告人地秘密。至于为什么要毁掉天星观,我觉得他们是内部利益分配不均造成的。”
“长老,属下也认为此事有蹊跷。”裴尹君很规矩地站着,没有在裴家的气势,“根据属下所知,五十年前,最后一个渡天劫的,正是天星观的天星上人。”
“天星上人?”刘四海陷入某些回忆之中,“好像是这么回事,这天星上人,也是难得奇才,他不是飞仙了吗?与这事有何关系。”
“五十年前,最后一个渡天劫的是天星上人,而后五十年天劫消失。”裴尹君说着有些激动,“现在,所有地天劫都和血魔有关,和天星观有关,所以天星观和血魔必然也有着某些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