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害怕穿帮。
梦姑吐出几个烟圈,把烟斗上的烟灰抖在了一旁的烟灰缸里。“正是奴家。”
就是这个声音,关久久听到还是起了个鸡皮疙瘩。
独眼上前一步,对梦姑说:“梦姑,这个小丫头说她是殿下的人,您给瞧瞧。”
梦姑这才慢悠悠地站了起来,走到了关久久面前,关久久这才发现,这个梦姑的身高赛过一个男人,自己只到她的胸口处。
“她是殿下的人。没错。”
梦姑直盯着关久久的眼睛,凤眼一眯:“姑娘身上的玉佩,你们是看不见吗?”
独眼和瘦子一听,有些怂,对着关久久点头哈腰了一番,关久久看都不看一眼。
梦姑白了关久久一眼,又回到了太师椅上坐好,翘起了二郎腿,玩弄着她染的十分好看的指甲,“只是奴家不知道,沉小姐,什么风能把你吹到春风得意来。所为何事啊?”
春风得意?!关久久一惊,“怎么,这里不是紫气东来?”
“紫气东来?”
“哈哈哈…”
梦姑从盘的整齐的发髻上拔下一根长长的发簪,想变戏法一样一抖,变成了一条黑色的丝帕,掩嘴轻笑。独眼和瘦子笑的前俯后仰的。
瘦子搓了搓鼻子,带着笑腔说:“姑娘你还不知道吧,紫气东来已经废了。现在,咱殿下手里,我们梦姑的春风得意最得意了!”
“哦,是吗,那劳烦梦姑指路,让我去紫气东来看看。”
关久久对着梦姑抱拳道,此刻的她只想眼见为实。
“行吧,咱哥俩带你去,反正也不远。”
有了梦姑的证实,独眼和瘦子对关久久也毕恭毕敬起来。
“慢着。”
梦姑琥珀色的眼珠转了转,一丝笑意爬上了脸来,她站起身,走到关久久身边,挽着她的胳膊,娇滴滴地说:“沉小姐,听说你以前在大漠做任务。殿下其他的心腹奴家都见过了,唯有你一直不得见,今天巧了,大水冲了龙王庙,奴家作为东家,怎么着也该给沉小姐赔赔不是才行。春风得意这几个月生意尚可,奴家带沉小姐看看新鲜?”
嗯,不看白不看,说不定还能得到启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