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狂风暴雨摇摇摆摆出了王城,装模作样地往街上走去,在经过一个拐角的时候,两个人刷的一下不见了。
重新出现的时候,狂风暴雨已经换上了绣着狼头的黑衣,戴上了半张脸的面具,趴在紫气东来的房顶上,看着下面忙的热火朝天的姑娘们。
少时,一辆马车停在了紫气东来的后门,一队身穿黑底银铠的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沈风?”
“看样子,沉水木却是倒戈了。”
“以防万一,我在这儿盯着,你去一趟沉家。”
“好。”
狂风的速度也很快,嗖的一下消失在屋顶之上。为了不被楼下的人发现,暴雨躲到了暗处紧紧盯着关久久。
而关久久根本不知道有人在盯着自己,正指挥着一队家丁搬运东西。
“诶,你们把楼里的东西都搬空!搬去后院!小风和小花在柴房,你们照应一下!”
牙婆和关久久在楼外,把买来的布搭在外面的手脚架上,使得街上的人看不到楼里的情况,所有的进出,都在后门。
紫气东来的动静太大了,人们指指点点的,“哟,这是要重建的意思吗?”
“也有可能是因为没生意,要开别的。”
“有道理,谁能抢的过春风得意的生意啊。”
“关了也好,省得那些臭男人天天往里面跑。”
关久久才不在乎这些长舌妇们的叨叨,她只是美滋滋地想着,老子要开店,老子要开自己的店了!
钱啊!赚钱啊!
越想越开心,关久久甚至开始哼起了歌来。
“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啊好风光…”
牙婆听着新鲜,问道:“沉小姐,你这唱的什么呀?我都没有听过。”
关久久嘿嘿一笑:“诶,牙婆,都说了不要再交我沉小姐拉,叫我水木就好。别说这么普通的歌了,我以后会让我们楼里的姑娘啊,个个身怀绝技!”